第 8 部分
�拿扇子,我一出现被她们拦住去路。

  “阿弟,四十块随你玩几次。”

  “我要三十。”另一个用扇子挡脸,凑近我耳边,拉住我的手,先前那个也来抓一边说:“我二十五。”

  “跟上面的讲好十五块了。”我挣脱开,继续上楼。两个女人在后面嚷嚷,“楼上的贱货,坏了行情。”

  三楼的四个房间关门,看来生意不错,最好别让我看见哪个王八蛋在干我孩子他妈。令人心跳的喘息此起彼伏,刘卫红的叫床声我有点印象,一间间判断。

  前面两间不像,太苍老。第三间是电视的响声,但愿是这里。敲门没人应,门随手而开。里面有一个毛头小伙趴在可以当他妈的女人身上蠕动,我直骂倒霉后退。

  在第四间门外喊刘卫红的名字,没有回音,莫非搞错了?抽烟踱了几步,又叫几声。

  “阿红出去了!”声音从第三间房传来,至少没搞错。过了一会,毛头小伙出来了,难为情地瞥我一眼,低头匆匆下楼。女人也出来了,是个不太丑的女人,年轻十岁的话可能姿色不错。

  骂出两百万(12)

  “你找阿红呀?她带孩子抓药去了。”女人从头到脚打量我。

  “你跟她熟吗?”我依在墙边问。

  “认得一两年了,她帮我治过病,这间房是我帮她租的呢。”

  “她来多久了?以前她不住这的。”我又问。

  “才来一个月,你找她干吗?你是她什么人?”女人有些警惕。

  “我是她老乡,来看看她。”我心里舒服一点,沦落风尘一个月可以忍受。

  女人问我要了支烟,贪婪地猛吸几口:“芙蓉王,一块一支,几年没抽过了。你吹牛,什么老乡,听你口音一点不像东北人,不会是孩子他爹吧?”我笑而不答。

  “阿红是苦命人,老家那个还闹心,又生一个。生娃要钱的,当护士那几个钱一下就没了。是哪个王八蛋,造孽又不管,阿红也犯贱,非要生出来,借钱过日子能过多久,再这样下去迟早接客。”这女人唠叨着试探我。

  我来得及时,不然有天孩子问我,为什么让他(她)母亲去做“小姐”,我就难办了。我想不通的是,给过她不少钱啊?开销再大也不至少落到如此田地,况且可以找我。

  “男孩,女孩?”我忍不住又问。

  “和你一样,有小jj的,惹人爱得很。”女人把烟吸得不能吸才扔掉,“来我这里坐着等吧,外面热。”我有点迟疑,她说:“嫌脏?”

  屋子收拾得蛮整洁的,床上也看不出才做过那事。女人又问我要烟,听说有个儿子,心里高兴,我拿出一支把余下的整盒全给她,她舍不得抽,放枕头下,另抽桌上的。

  “是你的孩子。”女人盯着我说。

  我笑道:“你看像不像?”

  “你这样看我的眼神很像,你这身打扮,没来过我们这种地方吧?”女人懒散地靠在床沿上。

  “我在泥街住过半年,还不及你这里。”我走到电风扇前吹风。

  “上过我们这种女人吗?”女人伸手进衣襟里挠痒痒。

  “那时想上没钱上。”我不去看她。她挑逗道:“现在想不想,免费。”我说:“想是想,可惜不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