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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他低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云天只觉得心跳顿了一拍,轻轻点头。

  重逢之後,赵海倾一直待他温和有礼,虽亲密却不狎昵,云天怎麽也没想到,这家夥脱了衣服以後,竟然会活脱脱化为一只禽兽。

  房间布置的金碧辉煌,红纱帐里铺了一张巨大的长毛地毯,云天此刻就衣衫半解地躺在这地毯上,享受著赵海倾的“伺候”。

  他将赵海倾忘了三年,赵海倾却将他念了三年,难免会有些急躁冲动。他吞吐著云天胯间的欲望,仿佛在品尝一件美味之物,舔弄得啧啧有声。那y靡的声音在纱帐里回旋,云天脸上仿佛浇了一壶滚烫的水,烧得几乎发疼。

  “海倾,你小点声……当心火儿听到……”

  赵海倾微微抬眼,闷声笑道:“他睡著了。”

  他嘴里还含著云天的东西,这一说话,齿列就轻轻刮过了敏感的j柱,云天“啊”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身下的毛毯。

  赵海倾将云天的欲望吐出,以两指夹住j身上下捋动,舌尖顶入两只囊袋中间,y亵无比地戳刺舔舐。就在云天受不住刺激溢出一串呻吟时,赵海倾忽然张开嘴,将其中一只小球含入口中,用火热的口腔吮吸起来。

  “啊……啊啊……海倾,不要……我……唔……!”

  云天羞愧难当地掩住双眼,一股白j喷s而出,尽数落在他小腹上。

  自己用双手安慰,与被人伺候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後者显然要痛快百倍千倍。云天这一发泄便失神了良久,等他回过神来时,又被赵海倾温柔地吻住了唇瓣,整个身子也被他拥紧,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

  赵海倾身下那物早已硬挺昂扬蓄势待发,云天的欲望刚刚疲软,被他用胯下一蹭,便又立了起来。

  刚才被人那般尽心地抚慰过,云天不“回礼”总归说不过去。於是略带羞赧地握住赵海倾的下身,慢慢将嘴凑了上去。

  他们相处虽只有半个月,可赵海倾待他如何,云天是心知肚明的。他对赵海倾的感情从最初的陌生到现在的急速升温,也并不是毫无缘由。

  这个人,是用真心在爱他。

  赵海倾原本担心云天只是出於歉疚才会这麽做,可看到云天将他的炙热含入口中时,脸上并无厌恶之色,这才放下心来。

  云天的技巧比起当年几乎称得上生疏,就像初经人事的少年一般。可云天为他吹箫,这件事本身就足以令赵海倾热血沸腾,云天还没花费多少力气,就感觉口中的巨物一阵跳动,接著一股火热的y体洒进了他喉咙深处。

  他猝不及防间猛地咳嗽起来,赵海倾难得露出窘色,一边拍著云天的背一边道:“对不住……我太久没有……”

  “没关系,”云天笑了笑,“我知道你现在激动。”

  赵海倾被他揶揄的没有还嘴之力,索x拉著他又是好一通深吻,直吻到二人唇舌酸软,才意犹未尽地“啵”一声分开。

  房里备著上好的的动物脂膏,柔滑细腻,还散发著淡淡的香味。

  赵海倾双指蘸取适量,小心地探进云天後庭,慢慢撑开,再深入。也许是其中加了催情的成分,云天只在最初的不适後就放松了。随著赵海倾的手指在他体内不断进出,云天的呼吸也chu重起来。当赵海倾弯曲手指,碰到他某一点时,云天霎时腰肢一弹,惊悸地扣住了赵海倾肩头。

  “……别怕,会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