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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在了桌案之中,他的衣服虽然还穿在身上,可是却被端木撕裂成了碎片。

  “脂膏放在暗袋里……你……”宵光没有说完,强壮的身体挣扎几下。

  听完宵光的话,端木这才清醒几分,想起来交欢之前切切要润滑之事。端木伸手一探,这才发现宵光双股间一片湿滑,指尖顺著後x微微深入几分,触及之处极有弹x,跟之前的几次干涩的交欢不同,不知何时起,後庭竟然分泌出了春水,这是之前从未发生过的。宵光身体诚实的反应让端木又惊又喜,但是他转念一想,却又脸色一暗。

  莫非在穆子游不在的时候,宵光与云骊做过了?这麽想著,端木脸色便y晴不定。

  他低声调笑道:“宵光,你这後庭与往日可不同了,之前干涩的如处子一般,为什麽这一次像是湿滑如娼妇呢?”

  “嗯……”听到这下流的调笑,宵光脸色一红:“你闭嘴!”

  这反应看在端木眼中:“是不是为夫不在的日子,娘子想念为夫,自己品起後庭妙处了?”

  “端木你……你闭嘴!”虽然被端木轻松撩拨的不能自拔,可宵光毕竟还是个汉子,被这样下流的言语羞辱,自然是羞耻万分,可端木说的处处属实,让宵光无处反驳。

  “为夫明白了,”端木心中明白,虽然身体越来越契合,可是按照宵光这又臭又硬的x子,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玩弄过後庭的:“娘子是不是用过为夫送的脂膏和玉势了?”

  还想再调笑几句,突然在端木毫无准备之时,宵光竟然转过身子,将端木徵反压在桌案上!

  这样的变故只是让端木徵微微一笑:“宵光,你这是要干什麽?”

  “嘘,”宵光的手指按在了端木徵唇边:“这次让我来。”

  端木徵惊喜之色溢於言表,他虽然不知道短短的几天内,在宵光身上发生了什麽,可是他却明白,这种变化对两人关系的发展大有裨益。

  宵光冷冷的看著端木徵,随後将端木徵打横抱起,扔在了床榻上,整个过程端木徵不过是玩味的看著宵光的一举一动,却并没有反抗。在床榻上,宵光褪下了端木徵的衣衫,端木徵通体玉白,与云骊雪白的肌肤不相上下,一看到这赤裸的肌肤,不知怎的,宵光突然想到了云骊,幻想著此时赤裸相对的不再是那可恨的人,反而是云骊,宵光的不由得多了几分羞涩。

  宵光的举动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端木徵眼中,端木徵本以为宵光是因为自己而羞涩,却不知其实自己是被宵光当成了替身。

  “怎麽了?”端木徵低语道。

  宵光没有理会端木徵,他看到了端木徵胯下那硕大的巨物,此时已经勃起,宵光眼神中闪过一丝迟疑,可当他无意间对上了端木徵双眼,那双眼中带著挑衅的笑意,似乎是笃定宵光不会主动做一样,看到这挑衅的眼神,宵光好胜心骤起,於是他沈下身子,坐在了对方的阳物上,虽然完全湿润的後庭毫无阻碍的吞下了那g巨物,虽然端木不在的日子,逐渐饥渴的身体早就习惯了被玉势的进入,可男人的阳物与冰冷的玉势不同,炽热的温度让宵光按耐不住的呻吟了出声。

  “哈,不错嘛。”端木徵说道。

  “哼……”强按压心头身体的欲火,宵光开始抬起身体,在重重的落下,从未尝试过的体位将男人的阳物引导到了从未进入过的深度,这个位置也方便宵光调整两人的身体,男人火热的阳物停留在了那能带来无上快感的一点,只不过抽c几下,快感便让宵光浑身骤然绷紧,许久没有交欢的宵光竟然就这麽s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