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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意识到自己不妥的云舒面皮一红:“近墨者黑近墨者黑,一定是这些年与那後娘相处才如此chu鲁的。不过,”父亲话头一转:“话虽chu野,但正是我和你後娘的相处之道,一开始三贞九烈的百炼钢,现在见了我早就变成绕指柔了。”父亲说话间,面露自得之意。

  云骊很激动:“就这麽简单?!”可随後又陷入了不安:“可是万一那人不解风情,当成是侮辱又该如何?”

  “这……”这个问题让云舒很是意外,他不禁陷入了沈思,许久,云舒抬起头来:“虽然水滴石穿,一定可以修成正果,但其间小手段也是必不可少的。”

  “还请父亲明示!”

  “一张一弛,才是文武之道,高压之下不妨偶尔用用怀柔的手段,”看到云骊怀疑的眼神,云舒立刻说道:“这可不是示弱,不过是实现最後目的的方法而已。”

  云舒拍了拍云骊的肩膀:“其中百味,还是你自己体会好了。”

  言毕,云舒就转过头去,“我现在就去惩罚你这後娘,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这就是要送客,识相的快点走,不要耽误云舒和後娘缠绵。

  父亲的意思,云骊立即了然於心,只见他连忙点头说道:“没有了,父亲慢走!”

  “对了,”父亲突然回过头来,“我这有些小玩意儿,改天收拾好了一并送给你,”父亲突然压低了声音:“自然能帮你让他在床上服服帖帖的。”

  “多谢父亲!”云骊立刻拱手致谢。

  云舒摆摆手,转眼又进了里屋。

  崎岖的山道上。

  只有他一个人走在这山道上,他一抬头,发现约他的那人竟然站在他面前,微笑著看著他。

  雾海之中,除了那人一切都陷在了迷蒙之中,可只有那人的身影却无比的清晰。

  “你来了?”

  他点点头。

  他约得他,他又如何不来?

  即使是前面有万丈深渊,只要他一句话,他都可以慨然奔赴。

  那个人的名字,就像他心头的一道伤疤。

  一想到那人的名字,他就难以呼吸,心像是空了一块,钝刀磨在心口上似的生疼。

  可那人的名字,为什麽……即使掏空心思去想,也想不出一点蛛丝马迹来?

  这时,只听他继续说道:“……天下一大,能称得上男儿的却寥寥无几,所谓的卫道之士大多数也贪生怕死,令人齿冷。”

  说罢,他转身:“你可愿意做我手中的利刃,帮我荡平这天下的污浊,匡扶正义?”

  他的声音回响在空荡的山谷中。

  他的要求,他又怎会拒绝?

  作家的话:

  qaq昨天说好的二更,结果鱼羊小受一直不配合人家进洞!

  otl~所以只能今天再发一张了,抱歉大家

  ☆、8 兄嫂

  就在这时,y沈沈的天空突然飘起了细细的雨丝,而近在咫尺的他的就这样模糊了,声音就此消失。

  他是被毛绒绒的东西搔醒的,他醒来时,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当他睁开双眼时,才发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