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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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情,就会害羞,就会脆弱,就会换来对方的感情。

  季独酌乱七八糟的想著,身上已经寸缕不留。江鄂调好水温,尽量避开他的伤,把他放进桶里,然後自己也一同脱了衣服,迈进桶里。

  一只浴桶坐了两个人,两个人大腿贴著大腿,膝盖碰著膝盖。季独酌低头去看,清澈的水里,江鄂那里一柱擎天,自己这里也好不到哪去。忍不住在心里感叹:洗澡洗澡,一个人才是洗澡,两个人麽,那叫鸳鸯浴。。。。。。

  江鄂拎了一条巾子,沾了热水,谨慎躲开伤口,给他擦上半身。

  温热的巾子顺著下巴慢慢的下滑,盘旋过脖子,擦过锁骨,动作如爱抚,温柔的折磨人。季独酌才要张口抗议,那手巾却停了下来。温热的水熨贴在r尖,隔著薄薄的巾子,那一边是男人的指尖。

  !!!,心跳不止。

  震动r尖,带动手巾,一直传到江鄂的手指上。

  爱情真是磨人的事情,甜蜜且苦涩,明明近在眼前,却叫人思前想後,患得患失,裹足不前。

  季独酌微微一笑,红著脸,偏著头,斜挑双眉。说不清是羞赧还是引诱,轻轻动了动小腿,摩擦著江鄂的大腿内侧。手指也顺著两个人交缠在一起的肢体一路攻城略地,侵入他的腿间,旁敲侧击的包裹住他的阳具。像是之前那一曲《上邪》,灵动的手指如蛇,若即若离若有若无的在他的阳具上弹奏著。

  江鄂狠狠地瞪了季独酌一眼:〃你不要乱动。〃但他嗓音压抑,已经暴露了理智的边缘,他在喘息,重重的喘息。说著,手已从季独酌的r尖上移开,伸回桶里,拉出他的手,叹道,〃我不想让你的伤口进水。〃才要抽回手,不想手已被那人回手攥住。

  季独酌的眼里带情色的水痕,引著江鄂的手,摸到自己身下。江鄂心头一颤,一根手指在季独酌的引导下,借著水的润滑,已闯入他的体内。

  想抽出来,又舍不得。这该死的磨人的妖孽!他脸上一片羞涩,却按著自己的手,就那麽自然的抽c著。

  头发半垂下来,贴在面颊上,季独酌笑的多情妩媚。他的另一只手摸上自己的胸膛,捏著r尖。〃你刚才是不是这样捏的?你上次咬这里的时候是不是这种力度呢?〃他轻轻问著江鄂,头凑过来,伸出舌尖,一笔一划描摹江鄂的唇角,〃你喜欢我上次用嘴唇帮你做的感觉麽?〃

  似乎,这种时候再忍下去就有几分假了?

  江鄂在心里喟叹道。

  他把手指从季独酌的体内抽出来,拉著他起身,用干布巾替他擦干了水。

  季独酌迈出桶外往床走,刚到床边,就被江鄂捏住双臀,猛地从後面冲了进来。他一惊,江鄂的手已从双臀摸到腰上,把他整个人按倒在床沿上。

  先是试探的,慢慢的抽出,慢慢的深入,用r体的交叠刺探他的内心。那日在古铜的密室外,江鄂的剑在顶在季独酌心头,都是怕受伤的人,都是诸多机巧的人,他没有半分真心,自己又何尝有过一丝实意?

  缓慢的厮磨哪里满足的了饥渴的身体?季独酌拉住江鄂的手,十指交缠中,要他为自己手y。他实在太爱江鄂的手指了。这手掌常年握剑,长了一层厚厚的茧子,摩擦在阳具上微微的疼痛中带著铺天盖地的酥麻,快感顺著尾椎一直攀升。

  江鄂抬起他的一条腿,在他体内重重一顶,引来那人自喉头的一声残破的呻吟,他掰过那人的脖子,狠狠地啃著他的嘴唇,身下的律动越来越快,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