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
�幸好还是有别人懂得欣赏的。季楼主晶莹剔透的眼睛转啊转,默默拉起江大侠的手,正待和他执手凝噎。砰的一声巨响,豪宅大门却在一刻再次打开。

  聂平仲眼泪模糊的从豪宅里扑了过来,一把抱住季独酌的脖子,哭得一蹋糊涂:〃楼主,楼住,楼主。。。。。。你。。。。。。〃

  季独酌微微笑,狠狠的在他背上捏了一把,聂长老那句〃你骗得我和涉江好苦〃就给捏回了肚子里。做人要懂得进退,见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聂平仲硬生生就给接了一句:〃楼主。。。。。。你。。。。。。你平安无事了。〃

  〃乖。。。。。。〃季独酌拍着他的背,不忘在心里补一句孺子可教,尽管聂长老的年龄比季楼主大了一圈还有余。

  片刻之间,豪宅里出来了几十个神情恭敬的人,而带头的正是涉江姑娘和换下装备老刀前辈。

  季独酌拍打着聂平仲哭的哽咽的后背,眼神跟涉江长老撞了个正好。涉江遍身妖红,桃花团扇半遮芙蓉面,红艳艳娇滴滴的嘴唇轻轻一挑,冲着楼主嫣然一笑。季独酌一生妖孽,难得的心里打了一个突。

  老刀一提衣摆,宝刀c入土地,向季独酌伏下身:〃恭迎楼主。〃

  数十人同时伏下身:〃恭迎楼主。〃

  季独酌将聂长老交到涉江手里:〃麻烦雅长老为我们准备几匹好马。〃说罢,轻拂衣袖,大踏步的走入豪宅。

  江鄂理所当然的跟在他身后,一路毫不见外的对宅子里布景评头论足。

  目送着季独酌和江鄂大步入内的背影,聂长老抹着鼻涕眼泪,凑到涉江的身边:〃老婆,你看给楼主准备什么马比较好?〃

  涉江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什么马都不用准备。〃

  〃不用准备?〃聂平仲吓了一跳。

  〃你啊,〃涉江染着丹蔻的手指在他额头上点了一点,〃楼主的意思是……胆敢打搅了他谈恋爱的人还是去给马踢死吧。〃

  豪宅的主人家姓裴,单名一个至字,乃是当年曾经受过老楼主恩惠的一个商人。他当年做买卖被人坑的欠债累累,是老楼主出钱给他还了债,而这裴府后来就成为风雅颂一个秘密的分址。

  客主之间彼此寒暄过,用了些茶点,正要开宴接风,没想到季独酌双眼皮一耷拉,一个哈欠很不客气的当众打了出来。

  裴至察言观色,说了一声:〃楼主远道而来,想必是累了吧。〃便唤了两名丫头引季独酌和江鄂各自回房休息。

  从古铜出事后,江鄂便陪着季独酌在外连续本波了多日,食物上他的手艺虽是数一数二,但荒郊野外能够沐浴更衣次数是少之又少。

  前前后后算起来,也就是刚从密室出来的那夜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他本就是在水上住惯了的人,此刻身上清闲下来,只觉身上又油又腻。

  之前没有那个条件,但现在既然有裴至这个冤大头,如何不用?

  热水洗了四桶,皂角用过两个,折腾了半个多时辰,换过一身柔软的新衣,江鄂躺在雕花大床上长长的呼了口气。

  他手指把玩着床上的流苏,不禁感叹着裴家实在太过奢华,连一个普通的流苏都要用黄金绞成细丝掺进麻线中。

  人这辈子,能用掉的钱实在有数,钱太多的话,也就成了负担了么。

  心中贬损着裴至的品味,江鄂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