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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著幽暗的光线观察手中温润的如意,手指轻轻摩挲上面的赵字,这个赵字又是什麽意思。

  “臭流氓,回你房里去睡。”苏瑾脱了鞋上床,边嘀咕道。

  徐少卿笑眯眯,转头道:“你先睡,在你身边让你放心麽!”

  苏瑾脸上一红,这人还记著他白日说的话呢!

  徐少卿m著这块透白的如意,两端润圆,边处刻著细细的纹路,由中间向四周散开。整个如意呈现一道微浅的弧度,中间细柄处稍稍突起。

  徐少卿又m索了一番,忽然喊道:“瑾儿,过来看。”

  苏瑾整个身体裹在被子里,嘀咕:“不来,冷呢。”

  徐少卿走过去,连著被子一把将人抱在了怀里,引得苏瑾大骂。徐少卿笑笑,拿了油灯放到床头,又把羊脂玉如意塞到他手中,说道:“你mm看。”

  从被子里伸出一条细白的胳膊,将如意拿到了手里m了几下还给他,问道:“怎麽了?”

  徐少卿道:“这块如意虽小,做工却极其j致,两端处有细致的花纹,你细细看看,这两头的花纹都几乎已经磨平,纹路也有些看不清楚。”

  苏瑾皱眉,又拿过来看了一番,确实,两头处的花纹已经被磨平,有些模糊。

  徐少卿忽然一笑:“你觉得这如意像不像钥匙?”

  “钥匙?”苏瑾又细细一看,随後闭上眼想象了一下,捏著这块如意中间的细柄,放进一个双圆缺口处,轻轻转动。蓦然睁开眼,细细的又看了看,竟发现两端圆形处有几道螺旋状的擦痕,突然一喜:“确实是钥匙!”

  徐少卿叹了口气:“陈岂寿和李成仁是忘年交,其後李成仁发现了陈岂寿的秘密,因此被陈岂寿杀害,而如意却丢失了。”

  苏瑾忽然惊出一身冷汗:“不好!”

  徐少卿转头看他,只听苏瑾道:“你记不记得今天那个死去的男人,那个男人被毒控制,全身上下还涂满了毒药,那毒不能致命,因为控制他的人拿不到最後一味药,如意很有可能与这一味药有关!”

  徐少卿皱起眉:“如果陈岂寿是罪魁祸首,那麽他的意图就是想要制造出控尸,糟了,这个赵字……”

  “赵家军!”

  这样一来事情就严重了,赵家军常年驻守边境,当年镇国大将军赵俊与先皇一言不合,愤然之下远离朝堂,来守这苦寒边境。这一赌气就是整整三十年,先皇不招他回,他便不愿上奏回京。匆匆岁月後,先皇退位,赵俊也年迈让贤,现在赵家军以赵俊之子赵顺为首。如今赵家军与西域有联系,更研制这等控尸,其心可诛。

  徐少卿蹙眉:“这件事情已经不再是小案,那控尸没有痛感知觉,身上又全是毒y,若是放到战场上真是不可想象。瑾儿,我立刻写信回京,定要阻止赵顺和陈岂寿的y谋!”

  徐少卿听不到回应,“瑾儿?”低头一看,只见苏瑾已经睡去,鼻中发出绵长的呼吸声,整个脑袋靠在徐少卿的怀里,徐少卿哭笑不得,爱怜的在他额头上应下一吻,随後将人放稳到床上,自己拿著油灯到桌前去写信。

  徐少卿犹豫了片刻,仍是决定写信给徐无涯。徐无涯虽与圣上不合,但在原则问题上却是一致对外的,徐少卿和圣上并无过多接触,若是直接写信给皇帝,难免在传递信件的过程中出纰漏。

  徐少卿写好了信便往外走,现在御佐还在昏迷,能送信的只有御佑了。徐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