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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七身体整个缩进了亦休的怀里,小手紧张的抓住亦休的衣襟,眼泪汪汪的。

  苏瑾翻了个白眼,心说这徐少卿果然没个德行,整天骗人家小孩子,弄得小包子不知哭了几次。

  亦休将小包子搂进怀里,亲亲他的脸颊:“不怕,我在。”

  尤为钱眯了眼睛,驼著背一挥袖:“把人带走。”说完,身後的侍卫便蠢蠢欲动。

  亦休一挥袖,风袭四壁,尤为钱一干人等都被打了出去,徐少卿亦受了牵连,脚下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心说这亦休果然记仇。

  苏瑾白他一眼:“活该。”

  徐少卿也不恼,捏了捏他的脸颊,被他一手拍开。

  尤为钱再往里冲,只见亦休y沈著脸,一字一句缓缓道:“我只说一次,这枫花县内,谁敢打七七的注意,杀无赦!”

  尤为钱不只为人,还为面子。脸一沈瞪大了眼睛:“反了你!”

  亦休从怀里掏出一块沈甸甸的东西,一把扔到了地上,淡淡道:“捡起来。”

  尤为钱眯起了眼睛,只见那块东西金闪闪,上前一步看了个仔细,脚下一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连忙对著亦休磕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下官知错,下官知错了,还请饶下官一命啊。”

  亦休面无表情冷冷道:“捡起来!”

  尤为钱看他一眼,又连忙低下头去,颤颤抖抖的将令牌捡起来恭敬的递过去。

  亦休并没伸手去接,只是沈默了良久之後淡淡道:“尤为钱,枫花县县令,抢夺御前带刀侍卫官拜二品亦休之令牌,终、身、监、禁!”在众人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亦休已经转身,温柔的在小包子的脸蛋的亲了一口,轻轻道:“听说有家酒楼的醉**很好吃,现在带你去,好不好?”

  小包子点点头,大眼睛闪啊闪,被亦休牵著走到了门口,忽然又停住了脚步,甩开他的手,跑到尤为钱的面前,忽然伸手将他手中的令牌拿了过来,软软道:“休休的,是我抢回来的。”献宝似地递给了亦休,然後便被亦休牵走了。

  尤为钱抽了抽嘴角,有些不甘,转头对著徐少卿道:“你看我,我没抢他令牌啊,现在也不在我手里啊。”

  苏瑾笑嘻嘻的:“你不记得小包子怎麽说的?他抢回来的!也就是说你抢了亦休的令牌,又被他抢了回来。”

  尤为钱笑著对苏瑾说道:“瑾儿,你不能这样啊,我们谁跟谁啊。”

  苏瑾眼珠子一瞪:“谁跟你我们?”

  徐少卿摆摆手:“行了,全部给我闭嘴,御佑,你带他走,然後把前科也查一查一并跟他算算。”

  尤为钱眼睛一瞪:“你小子也跟我摆谱儿?你算个什麽东西啊?”

  徐少卿微微一笑:“枫花县下任县令,官拜九品,只是个芝麻官。”

  待尤为钱被带走之後,徐少卿忽然笑眯眯的望著苏瑾道:“瑾儿?”

  苏瑾活像只炸毛的猫,漂亮的脸蛋涨得通红,“给老子闭嘴!”

  徐少卿微微一笑:“不是笑话你,是觉得这麽叫其实挺好听的。”

  苏瑾有些失神,呐呐的转过了脑袋。

  徐少卿兀自往外走,走了两步又转过头问苏瑾:“我要去衙门上任,你要不要一起,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