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部分
�得也没什么好猜的了,因为不论他在想什么,她现在都要跟他吹掉。投鼠忌器,他现在就是她的一个“器”,一个宝贵的“器”,他跟她在一起,她就不能得罪老板,只有跟他吹掉了,她在老板面前才硬得起腰杆子来。

  可能最好的办法就是再不来打工了,那老板就知道她跟benny没关系了。虽然她一想到再不来了,就很难受,但象这样呆在这里,她会更难受,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两个人。

  她想好了,就把桌上的东西收了,端到厨房去,把没吃完的菜用保鲜薄膜盖好了,拿到冰库去放在那里的架子上面,下顿可以吃,她准备把东西放好了就回b城去。

  她刚进冰库,benny就跟了进来,他问:“为什么不理我?”

  “我哪里有不理你?”

  “你…去纽约几天…就全变了…”

  “我哪里变了?晒黑了?变丑了?”

  他走到她跟前:“你知道我在说什么…doyoulovehim?”

  “him?whom?”

  “你知道我在说谁。”

  “老板?nope。”

  他看了她一会,伸出手来,把她拉到怀里:“为什么一个电话也不跟我打?”

  “电话卡被老板打光了。”她想挣脱出来,但又舍不得,自我安慰说,反正老板现在不在这里,再说这也许是最后一次了,搂就搂一会吧。她闭上眼,靠在他胸前,贪婪地嗅他身上的气息,觉得身体发软,鼻子发酸。

  他搂得更紧了,俯下头来吻她的头发。她把头扭开了,说:“脏,刚回来,还没洗澡洗头……”

  他把她的头捉了回来,捧起她的脸,在她嘴上狠狠亲了一阵,说:“又在骗我,你们在路上玩,又不是在开电话会,怎么会把电话卡打光了?

  她说:“不是开电话会,是老板在跟你煲电话粥…”

  “他哪里有跟我煲电话粥?”他抱怨说,“你们走了之后,从来没给我打过电话,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她不信:“老板那天晚上打了很长时间的电话,我问他是不是给店里的人打电话,他说是的,他不是在跟你打电话还能是跟谁打?店里只有你会说台山话。”

  “他有两家店的嘛,did和阿sam都是说台山话的”

  原来是这样,她心里好过了一点,解释说:“他把我的电话卡都打光了,我又不知道在哪里去买卡。”她撒娇地嗔怪他,“再说,你也没叫我给你打电话”

  “还要我叫你打电话才打?”他好像委屈得不得了,“你自己不想给我打电话?你们两个…开车出去,你又是第一次出远门,你不怕我着急?”

  “你急什么?不是你自己让我跟老板去的吗?你那么大方,到底是相信他,还是相信我?”

  “‘当盐’是相信你罗,他是个男人,我怎么会相信他?”

  她乱发他的脾气:“你信不过他,为什么你要…让我跟他去?”

  “你没去过纽约,你想去纽约玩,我又不能带你去,我不让你跟他去还能跟谁去?”

  “但是你知道他会…”她含糊地说,“你不怕他会…把我怎么样了?”

  “如果你喜欢他,那我怕也没有用;如果你不喜欢他…,他不敢强迫你的。我知道你们会在路上住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