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
�是门,另一侧像是个厕所,北墙中间还有一个自来水龙头。

  看守的警察一走,从床上下来几个女囚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囚犯好象是牢头儿,问了声:“老婆子,犯啥事儿?”

  赵玉香说:“他们说我是包庇罪,我哪知道什么叫包庇罪。”

  女牢头说:“嘴他娘的还挺硬,先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知道

  这牢里的规矩。“

  几个女囚犯过来不由分说,上来对赵玉香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将赵玉香打倒在地。

  牢头儿看差不多了,一摆手,让那几个人把赵玉香拎了起来。赵玉香一面擦着嘴角的血一面说:“你们怎么还打人啊?”

  “哈,哈,哈……你还以为这是你们家热炕头哪!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牢有牢章。”牢头儿说。

  旁边一名女囚犯介绍说:“这是咱这间牢房的大姐大,她的话就是这号里的法律。你还不跪下回话!”说罢,几个人上来,强行将赵玉香按跪在牢头儿面前。

  牢头儿瞟了赵玉香一眼,说:“这老婆子还挺倔,你们先给她来个”高山流水“,洗洗脑子。”

  同牢头儿一块过来的几名女囚异口同声:“得令!”不由分说上来就把赵玉香的衣服扒光,强迫她蹲到大便池上,赵玉香稍有不从,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然后把大通铺上的女囚犯逐个喊下来,每个下来的人接一茶缸儿凉水,举到赵玉香的额头前。

  其中一个年龄稍大的女监号举着手里的茶缸说:“大家看,这老婆子身子的皮肤多细、多白呀,看人家的下身和上身一样粉红细软,招人喜欢,就连我都爱看几眼,何况男人了。”

  另一个年轻的女监号也说:“看人家这y门多清晰洁净,象精粉捏的,严实合缝,尤其是门前的几株杨柳更让人感到轻松自如。”

  女牢头生气的看着两个女监号说:“象你俩的那玩意呀,一堆乱麻里埋着的窟窿像他娘的荞面捏的,呲牙咧嘴,就连自己的男人都不爱,还有哪个男人喜欢,不然的话,你俩怎么会到这里来。”说完对两个女监号大声说:“倒”。

  虽说中原地区的冬天不象北方那样滴水成冰,但也y冷刺骨。凉水从赵玉香的额头慢慢地流到脸上、脖子上、肚子上、最后从y部滴到便池里,一茶缸凉水浇下来,赵玉香就直打激凌,浇到第十茶缸时,赵玉香就头脑发木,混身发僵,感觉全无。还没等到这二十几个人全部浇完,就见赵玉香“扑通”一声,倒在大便池上,昏死过去。

  牢头儿走过来,看了看昏倒在地的赵玉香,对那几个人说:“这个节目先演到这儿,你们把她衣服穿上,扔到炕上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赵玉香慢慢地醒了过来,她不敢睁眼生怕别人发现自己醒了,又遭不测。赵玉香以前也听说过犯人和犯人之间的事,没想到自己今天也成了囚犯,一进来就被整得昏死过去。这几天的遭遇使她越发坚信:“自己的儿子是冤枉的!”她心里清楚:“自己是儿子生与死的最后一道防线,她暗下决心,不论遇到什么样的艰难困苦,自己都要坚强地活下去,坚决维护那个《证明》的真实性,决不能为自己少遭罪而把亲生儿子送上断头台!

  “开晚饭喽!”“当,当……”门口传来送饭者的喊声和他敲击着饭钵的声,赵玉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个人拉了起来,站到两排队伍中间。门开了,一名执勤警察和一名老头儿带着两桶饭走了进来。

  执勤警察仔细清点了一下人数,发给赵玉香两个二大碗和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