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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他!难怪他们会这么说你,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自尊心在?」

  鬼尚疯狂了似的叫嚣着:「静也是个王八蛋!他……」

  「闭嘴!」冷冷的,城洋怒极了开口,神态是鬼尚从未见过的冷酷。

  暗蓝色的眸子s过来的视线,让鬼尚原先的话语梗在喉咙。

  「要怎么说我都无所谓,说我是静的女人也好,说我没有男人的自尊心也好,我一点都不在乎,但是……不准说静的坏话。」

  城洋抬高了视线,耳上刻着静这个字的红色耳饰,随着他头部摆动的角度发出了一瞬亮光。

  「什么!那家伙可是侵……」

  「听好,张开大腿让静进入我,像个女人一样承欢,本来就是我自愿做的,这和静一点关系也没有,g本谈不上侵犯。」城洋冷冷的盯着满脸错愕的鬼尚,淡漠地,好像在说着与自己完全无关的事。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自愿做这种事?」

  鬼尚原本怒气高昂的心一下子冷了半截,困惑与不解取而代之——他一点也不能明白城洋的想法。

  城洋轻吁了口气,他推开鬼尚,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警帽,拍了拍沾在上头的雨水,然后唐突地反问了鬼尚问题。

  「鬼尚,你信教吗?」

  「什么?」

  「就像有些人信仰基督教或天主教一样,他们心目中都有个能够让他们奉献信仰的神……」城洋戴好警帽,略略勾起嘴角:「而我同样有着一种信仰,我信仰静——」

  一种鬼尚形容不出来的表情浮现在城洋脸上,应该说是真诚、信赖或是骄傲?鬼尚无法选择……

  「静对我来说,就像是神一样,我愿意为他奉献牺牲,给他身体甚至是为他死亡……只要静开心,我一切都无所谓。」城洋说。

  鬼尚伫立着,他无法说出任何一句话,也找不出任何立场对说出自己是自愿的城洋有任何抗辩,他凝望着城洋,一滴雨水突然地扎进了眼睛里……就像涌进心里的违和感。

  他忽然觉得自己就像白痴一样,身为完全的局外人,却自以为是的介入其中,以为自己是别人故事里的要角,还紧抓着主角质问无关紧要的剧情……

  「鬼尚,你认识我和静并不深,我认为你没有那个资格干涉我和静之间的事……今天的事情就算了,我知道会搞成这样是因为你这个人**婆chu线条又没脑袋,不过……」

  城洋冷笑了两声,就像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鬼尚抬起头望着他,金眸内的神情五味杂陈。

  「我希望这种事情没有第二次了,我并不讨厌你这家伙,请别逼我讨厌你,明白吗?」城洋说,也没等鬼尚回答,就迳自转身离开,只留下鬼尚一个人站在雨中……

  雅人一整个下午都没见到鬼尚,也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原先还不错的心情在找了鬼尚一段时间后都开始低迷了起来,却还是没找到人,直到快接近下午的洒扫时间时,雅人才听到电子表发出高昂的一声轻响。

  怀着郁闷的心情,雅人搭乘电梯上楼时,还不安地揣测了会儿鬼尚刚刚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又跟谁见面了?

  不过,当电梯门一开,他人站到了牢房门口,看见鬼尚背对着门口侧躺在床上的模样,心里又莫名的被一种诡异的雀跃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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