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像正常的他吧。

  唐知琰喉结微动，半晌才回答：“……被你惊醒了。”

  “是吗，”徐少凡轻笑：“抱歉，我只是想起到了这边还没给你打电话报平安，所以……只是想不到你今天这么早就睡了。”

  他不提这个话题还好，一说到平安这两个字，唐知琰就想起方才梦境里他那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的吻，太真实了，真实到他几乎有种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错觉。

  “知琰？”徐少凡见他久久不说话，有些奇怪：“你很困吗？”

  唐知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有些生硬的撒谎道：“嗯，有点。”

  其实哪里是困，不过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