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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寒并不明白自己都这么说了松柏怎么还能对他笑出来,他微微蹙眉,刚想再和他说几句,突然眼前闪过一道寒光。

  二饼等人听了岁寒的话走到另一边抽烟去了,二饼这边一支新的烟才刚刚点上,便听到不算处传来一声惨叫。他们听出这是岁寒的声音,连忙冲了出去,只看到岁寒用手捂着自己左肩的,指缝里还不断地往外流出鲜血,松柏站在他的对面,手中握着一把带血的水果刀。

  “我操!”三人见状连忙冲了过去,大周一脚正中松柏的心窝将他踹翻在地,手中的刀子飞出去好几米远。另外两人走到岁寒身边查看他的伤势,只见那是一道很深的伤口,可以直接看到里面翻出的血肉,再深一些就能切到骨头了。

  岁寒捂着受伤的位置,疼得头上直冒冷汗,他死死地盯着松柏,对三人说道:“给我打!”

  “寒哥,那你……”

  “我没事,”岁寒喘了口气,咬了一下微微发白的嘴唇,“你们不把他打得他妈都认不出来就不要来见我!还有,既然他在我身上留下了这样一道,那我也不能放过他。”岁寒转头看向二饼手中的烟,“把这个,烫在他的肩上,和我一样的位置。”

  早在刺下那刀的前几秒,他就已经做好了被暴打的准备了,他只是没想到岁寒会让人在他身上烫下烟疤。再经历过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之后,他基本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动了,三人扯开他的衣服,然后将燃烧着的烟头直接摁在他的左肩上。并着的一排,一共按了五次,每次都好像直接拿火焰点在他的肩膀上,好不容易一阵火焰消了下去,便又迎来又一阵火焰。

  后来,他们几人陪着岁寒去了医院,他在地上躺了很久,不是不想起来,而是全身上下不管什么地方都疼痛的不得了,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且不说,腿上,胳膊上,肚子上,背上不知道被踹了多少次。脸上不用照镜子也知道已经肿了起来,口中更是有一股腥甜的味道,他刚刚已经吐了一口血,其余的都被咽了下去。舌头舔了一下口腔内残余的血,他只感到右排好像有一颗牙松动了,大概是被谁一拳打的。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睡了一觉,脸上有些湿湿的,他颤抖着伸出手抚上自己的脸,还是很疼。他看向自己的指尖,上面是透明的液体,大概是眼泪吧,可能是自己睡着的时候留下的。

  手表上显示的时间是五点半了,原来自己睡了这么久,他好不容易支起沉重的身子起了身,目光锁定在那把之前废了出去的水果刀上。他走了过去,将刀捡起来,上头还沾着岁寒的血,只是已经干了,从鲜红变成了红黑色。看着刀尖上的血,他无奈地笑了笑,这把刀是他之前削完水果之后放在口袋里忘记拿出来的,他原本并没有打算伤害岁寒。可是在听到岁寒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一下子没控制住自己,于是就……

  松柏叹了口气,将刀子起来放进了口袋,回到班级时班里已经没人了,只有林烬在桌上留了一张字条说明了一下今天的作业顺便问他今天下午去哪儿了。

  松柏刚一回家就看见了自己的母亲,一般母亲如果还没关店就回家那大概是出了什么事。松柏的妈妈一看到松柏便被吓了一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