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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放在床上,一寸一寸将她没有合拢的双腿分得更开。

  被插得一时合不拢的花穴口,艳红的花瓣可怜兮兮地耷拉着,娇嫩的珍珠充血红肿,上头淋着她的蜜汁,和因为动作太激烈而溅出的他的液,仿佛控诉着这场侵犯有多么彻底。

  看着她原本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纵横交错的绳印间凌虐的痕迹,他的呼吸诡异地一顿,“咕噜”一下动了动喉结,移开目光,心里默念“办正事要紧”,手上不停动作起来。

  拔开玉瓶的塞子,将内里玉色药膏在玉势上细细涂抹。

  玉势缓慢而轻柔地没入那紧致诱人的销魂小嘴,昏睡的人儿大概是被敏感处异物侵入的微凉感刺激到了,本能地一颤,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缩。

  他膝盖紧紧压住她双腿,一手按住她小腹,对她身子进行固定,一手持玉势,缓慢而坚定地往里紧致柔软的甬道里挤进去。

  乳白的膏药涂得有些厚,在小嘴与玉势相吻处被挤出来,一圈一圈堆叠,在体温下煨化了,沾着亮晶晶的蜜液,混着溢出来的阳,艳艳桃红上覆着白浊。

  圣洁而淫靡,诱人而可怜。

  他只好深吸一口气,眼睛一闭一睁,使出在组织里接受残忍训练时的意志力,把玉势抽出来,将残留在外头的药膏抹在上头,再次送进去。

  这么来回了几次,终于让花穴把药膏都吃了进去。

  他这才试探性地,很轻很慢地,将玉势中整根玉柱推了进去;感受到一点阻力,他一犹豫,轻微旋转着推入,还是怕伤了她,以防万一。

  尺寸恰好合适。

  好在这些天他把她好好探索个遍,对她身子熟悉了不少。

  清舟闭着眼睛蹙着眉,喉咙里本能发出一阵猫一般咕噜噜的娇哼。

  他的手竟然又被她花穴中新溢出的水打湿了。

  这真是……

  他感到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只好默念起清心诀来。

  看着清舟面上不正常的潮红慢慢褪去,神色由不安、惶惑、疲惫,逐渐转为平和安详。

  像雪顶无声开放的冰绒花。

  他的心忽然也松快起来。

  “真叫人……拿你没办法……”他一手扶着玉势,一手焐热清舟的小腹,向海底轮中源源不断地输入真气,俯首在她耳边,几乎有些咬牙切齿:

  “阳给你了,童子身给你破了,你也不是没有爽到,也不是不喜欢我,怎么就一点好脸色也不肯给我呢?”

  “你一哭,一对我露出那种目光,我就……招架不住……”

  这下可好,看得到吃不到。

  难受。

  难受了半天才平静下来。

  他开始细细地吻着她眉眼。

  从光洁饱满的额头,到略有些锋利的眉尾,到薄红如胭的眼帘。

  从细密微翘的睫毛,到尚存湿痕的脸颊,到高挺如雪坡的鼻头。

  最后落在芍药花瓣般的唇上,几乎不带情欲意味地,轻轻一触。

  一下又一下,如蜻蜓点水,如柳絮拂花。

  一边吻,一边絮絮地、低低地倾诉着,也不管她听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