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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因为气急,脸涨成了健康的酱紫色:“你们怎的这样骗人?我攒够了钱辞了工,就等赎芍药出来,你们凭什么反悔?”说罢又气冲冲地往一个护卫身上一撞,把护卫的身子撞飞到柱子上,喷了血。其他护卫一见不得了,马上七八个把闹事的男子围起来殴打。双手终究难敌十六拳,那个男子渐渐地讨不了好,脸上被揍得一块青一块紫的。

  围观的人为了避误伤圈子变得大了一点,但仍然兴致勃勃指手画脚地观看。

  董木听到门口一位像是织春院的姑娘造作地用绢帕捂住了脸,依偎在旁边的恩客身上:“哎呀好可怕啊,我最看不得有人受伤了,怪可怜见的。听说他本是铸铁林的首席工匠,现在工又没有了,姑娘又赎不到,不知道要怎么营生了,老天怎么不帮帮可怜人啊。”话是这样说,那姑娘脸上却充满了玩味。旁边的恩客满是怜惜地安抚她,搂住细腰上下起手起来。

  最后那作人被打得难以动弹,被扔在路边,陷在厚厚的积雪里,眼睛呆滞地望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旁边的人渐渐散开,董木也回过神来一脚踏进了织春院。

  老鸨眼尖地认出了董木,热情地靠了上来,说:“哟,是小公子啊,请问您今天是来寻花还是问柳的呢?”

  董木沉吟了一下,心思一动:“寻花。”

  老鸨马上神秘地笑了,一副这个业务我在行的样子:“敢问公子是否第一次来,还是已经有属意的姑娘啦?”

  董木扔出了一锭银子,说:“就要那芍药吧。”

  答应了小可爱这章要写《寻花》来自一位作者的倔强

  芍药【hhh非主角肉、略粗暴】

  老鸨顿时一副小公子内行人啊的表情,笑吟吟地说:“公子可真有眼光!芍药是我们这当红的几位姑娘之一,那清冷的气质,顶好的身段啧啧啧,绝对能把公子伺候好。”

  董木眼里多了分玩味,语调微扬,颇有几分跃跃欲试的味道:“噢?”

  老鸨正欲继续介绍,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不过,这芍药正在伺候张大人的儿子.......您可能要等下次了。”

  董木眼眉一挑,随即摆摆手,甩给老鸨一锭银子:“无妨,我和张公子张理是熟人。我现在就去会会他,正好议一下事。”

  老鸨接过董木抛来的银子,听了董木说的话,便以为董木要玩儿多人的,眼里盛满了暧昧的笑:“那公子赶紧楼上请!”

  张理,正是吏部尚书张进的小儿子,主管张尚书家地下商铺的生意。这张进是左派官员,这左派向来和楚朗政见不合,处处和楚朗争锋相对。董木始终觉得楚朗班师回朝那天遇袭和张正脱不了干系,略微思索了一下,便拿定主意随便去瞧一下。

  董木在织春院的一排排房间的过道里走着,里面时不时传来男女令人脸红心跳的欢好声,夹杂着一些市井粗语,弄得一些显然是第一次来的嫩头青年当即撑起了小帐篷,眼睛涨得通红。相比之下,董木这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郎就显得淡定得多,她眉清目秀,带着梨涡浅笑,看起来是个好相与的;但无意中又带了一些不可捉摸的贵气和疏离感,显得气度不凡,引得路上不少姑娘纷纷回头,俏红了脸蛋。

  董木淡定地走到了天字号四号房外面,甫一站定,董木便听见了肉体粗暴的拍打声,男子的叫骂声和女人的喘息声。

  董木犹豫了一会儿,四周观望了一下,还是决定在窗户上戳开一个小洞。

  张理其实是个模样英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