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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那现、现在怎、怎么办?”

  “你问我我哪知道!”

  话音刚落,只听见呜咽一声,贺子博猛地从水里抬起头来,四溅的水花洒了水盆主人一脸。

  ……

  就在贺子博以为自己就快要死了的时候,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来的力气,两只手搭在洗漱台上,猛地一用力,挣脱了中年男人的束缚。

  逃

  就在这时,贺子博眼角的余光突然落在不远处的房门上,门外路灯下依稀可见三个保安正在聊着什么,指手画脚,好不高兴。

  “救、救命”拼着最后一份力气,他呜咽着,也顾不上再想其他,连滚带爬,踩上台阶,一脚踏出房门。

  ……

  水盆主人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水花,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看见掌心处的水痕的时候,他的第一个念头不是恶心,而是庆幸他洗的是袜子而不是内裤。

  “贺子博,你要干什么?”

  就在水盆主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惊叫,他抬起头,只看见贺子博像一阵风似的从他身旁跑了过去,利索的踩着洗漱台跳上窗台,而后纵身一跃

  过了两秒,还是三秒,只听见砰的一声,瞬间砸懵了围观的人群。

  这儿,可是三楼啊!

  “还愣着干什么,快,你们去找宿管,你们去找老师,我去找保安。”

  自是一番闹腾不必再言。

  ……

  “吃饭了。”徐舒简在厨房里喊道。

  “嗯。”宋逢辰应了一声,而后拿起茶几上的三个草人,拧巴拧巴,团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做完这些,他忍不住的吹了个口哨。

  这可是贺子博自个儿跳下去的,和他无关。

  第87章

  九月十七号,中秋节,宋逢辰想在这天邀请郑德辉几位老先生到家里吃螃蟹的想法没能实现。

  伟老先生的两儿一女回国了,他邀请宋逢辰他们去他家做客。

  这位伟老先生正是年轻时做过大公报主笔,后来因为言行过于激烈被当局者追杀,只能隐姓埋名躲在京城大学当了十几年国学先生,现在在京城大学中文系做院长的那位。

  他也是郑德辉四人里,唯一一个还有子嗣健在的。

  这得益于他敏感的政治神经,嗅到风向不对,老早的就托人把家人全都送出了国,这才把人保了下来。

  他这两儿一女也都是有本事的,大儿子辗转去了美国,现在名下有两个上万亩的农场,一个五百多亩的葡萄酒庄园。

  二儿子在南洋做锡矿生意,年入过百万,单位是英镑,眼下人民币对英镑的汇率是三比一。

  小女儿在港市大学做教授,手里捏着好几项医药方面的专利,同样日进斗金。

  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虎父无犬子。

  伟老先生现在就住在郭炳生送给他的那套独栋三层小洋楼里,那儿离着北门大街也就是几分钟的车程。

  上午九点左右,压着徐舒简胡闹到凌晨的宋逢辰挣扎着醒转过来,瞪了天花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