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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借了我那被伏击而死的剑童壳子还魂来着。”

  被点名的那位嘴角一抽:“什么意思?你以为是我为了借尸还魂,才和南诏私通,雇凶杀人的?”

  语罢,又想起当年阴差阳错被列上的勾连南诏,弑父伤兄之罪,他甚感冤枉,甚至又想把后腰上被隐汐烙的印子给那道士瞧瞧,证明清白。

  “不会是云濯。”

  见眼前两人气氛不善,司徒凛慢条斯理摇了摇扇子,轻飘飘道:“要是他真有那么聪明,懂得谈条件雇凶杀人,当年会可怜巴巴被逼死在断崖?还至于三年后百转千回整这么一招,就为了骗你剑童一具尸体?”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对方虽是为自己辩解,云濯却觉这话越听越奇怪,敲敲那人面前的桌子,道:“说我傻是么?!”

  司徒凛微微一笑,不予置否,思量须臾,又望着那道士继续道:“还有,真为了整具死人壳子借尸还魂,找谁不好,何必专找一个小小剑童?而且天狼君一死三年,何时暗暗雇凶杀人不好?非得专挑洛道长尸体失窃,你来找我调查这样的风口浪尖之时加以伏击,一时不察就是心血全废,何必做赔本买卖呢?”

  “司徒凛,你想说什么?”

  此人字字在理,段昭英眉头一皱:“勾连南诏的不是他,那还能是谁?”

  “不知道。”

  司徒凛摇摇头:“但洛道长一案应是牵涉到了此人利益,毕竟在此等时刻还不惜半路截杀你们,那其目的八九不离,就应是为了让我们不能顺利汇合,调查此案。”

  “唔,那照你这么说,这人还真是失算。”

  云濯忖道:“先是段道长侥幸逃脱,又是我借尸还魂,最后三人还不是坐在这儿准备着手开始了么?”

  “可他也不算太亏吧。”

  段昭英道:“我们一行人虽活着,但唯一的线索红枫却没了。这一时半会儿,除了知道那杀人害命的组织地处南诏名为冥幽,其他仍是无从查起啊。”

  沉默须臾,司徒凛若有所思地一笑:“硬碰硬去追查,自然无从着手,但道长既已扯了这牌子下来,依我之见,若以智取之法,或尚有转机。”

  智取之法?

  想想这人年少时剑走偏锋的歪招,又想想这人近来深藏不露的表现,云濯抬眼一望:“我说凛兄,你这葫芦里又卖了什么药?”

  “若我昔日所查情报没错,这冥幽里的腰牌应是身份象征,一人一块绝无替代,而且丢腰牌者一经发现,定会被门规处置,革除职务,沦为平民。”

  司徒凛双指轻敲桌子:“那你们觉,这位被段道长扯下腰牌的倒霉刺客,在发现腰牌已丢,折返无果后,会怎么做呢?”

  云濯不假思索:“这还用问?丢了腰牌上杆子找骂肯定不行,必然要隐瞒不报,能混一会儿是一会儿呗!”

  司徒凛又道:“而且,他还会急于私下寻找段道长,拿回腰牌。”

  “嘶,难道你的意思是……”

  云濯渐觉自己触到了此人的部分想法,忖道:“我们不妨利用这刺客的此般心理,引蛇出洞,再瓮中捉鳖?”

  司徒凛点点头。

  云濯又疑道:“但,我们一行三个人这么大架势,还主动约人家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