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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网?”

  司徒凛若有所思:“得看此事之进展……最早一年,最迟三年,总能有个结果的。”

  语罢,冲二人一笑:“你们稍安勿躁便好,先把信送到,今暂且退下吧。”

  此令既出,影卫不得有异,也毋需多言,两人拱手告退,身形一纵,旋即消失于屋顶。

  沉吟片刻,待小七小十的步声终于远得再听不见时,紫衣人才徐徐回身入廊。

  他摇着扇子悠哉悠哉,一步步行至云濯待着的那扇窗前,忽的似有所感般两脚一顿,拂袖伸手,敲了敲那窗棂:“哎,你偷看够了没?”

  啊?

  正埋头思量着那些话含义的云濯,正被那木框传来轻微抖动和窗外传来的低低语声惊得一哽,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憋死当场。

  这,这都能被发现,鬼瞳长背后了?!

  满头雾水敛爪子之际,竹门已被推开,司徒凛抖落大氅之上的尘灰,一把将他连着尾巴提溜进怀里,撩起衣摆坐于桌前,伸着冰凉的手揉起白狼毛茸茸的软腹,兴师问罪。

  “嗷呜。”

  那人的手仍旧冷冰冰,虽被偷袭的凉意搞得十分不自在,但到底刚刚被抓了现行,甚有“暖手炉”自知之明的云濯赶紧主动迎合,讨好似的抬起腰身蹭来蹭去。

  “行了,别装了。”

  屋内烛光将司徒凛的眸子染上几分不明意味,他一捋晃动不止的尾巴,勾勾唇角:“这几天边演戏边养伤,又得偶尔偷听几下……嗯?还真是难为云三公子。”

  ……什,什么?

  最后四字入耳,自以为几日前没吭声就能瞒天过海的云濯愣了一愣。

  他,他看出来了了?

  刚被抓现行又被识破身份,他心内“哐当”一下,方才没吞下去的口水呛入喉管,再次差点噎死。

  这,这人是人是鬼啊……怎么就露馅了?

  想要堪堪思考,可惜脑袋里已经糊成一头雾水,任如何都是百思不解,他只得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望向司徒凛,假装无辜,继续以静制动。

  “怎么?继续装傻?”

  将对方不言不语,司徒凛眯了眯眼,摇头道:“唉,若再不承认的话,软的不行来硬的,我只能叫人把天狼君抓了审问审问了咯……”

  “哎,且慢!”

  一听这人要来真的,云濯背上炸了毛,上辈子被人讨伐,血肉模糊的痛苦经历翻上心来,赶紧抬起只前爪挠向他衣领,一边讨好一边迅速认怂:“停停停,我认了。”

  “嗯。”

  得到想要的答复,司徒凛捉住那只肉乎乎的白爪,满意一笑:“这还差不多,早这样不就好了,装这么几天傻很好玩?”

  语罢,又佯作几分愠怒:“三年不见,还如此藏着掖着,是不把我当兄弟了?”

  “哪,哪能啊。”

  想起最近相见不相认的日子,好像心里也有点闷得慌,云濯思量来去,却亦不觉完全是自己之错,悄悄朝人吐了吐舌头,于心里暗暗一骂。

  谁不把谁当兄弟啊,这还不是被你那禁令吓得,以为这三年被恨得有多惨,生怕一朝露馅被上交云崖宫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