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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袭去。来人不避不闪,待冰锥快要刺到之时,化冰为水,之后“啊”的一声,倒在地上。

  那一声啊,惟妙惟肖,不是那气死人的采花贼还会有谁。

  倒地之后,采花贼无声无息。

  宋则不理,任她倒地不起。

  可那可恶的采花贼,直挺挺躺倒在地,一双贼眼却鼓溜溜地盯着她瞧,让她想起身穿衣也不能。

  两人一个在地上,一个在浴桶里,四目相瞪,竟瞪出些许旖旎火花。

  虽几度缠绵,但叫宋则赤身裸体在宋面前穿衣,她却是仍有羞意。

  对峙半晌,宋则道:“你起来。”

  “我不。”

  “那你闭眼。”

  “我不。”

  “非礼勿视。”

  “我们都行过周公之礼了,还有什么不能视。”

  “你……”

  “你还谋杀亲妇。”

  这不要脸的能在离开之后嚷嚷她谋杀亲妇,难不成她还能说她抛妻弃家?

  宋则正欲狠狠心取衣来穿,谁知那无耻的采花贼快她一步,将她衣物一卷一抱,丢入储物玉牌之内。

  宋则几时见过这等行径,“宋!”

  “我在。”宋笑眯眯趴在浴桶上,“宗主有何吩咐?”

  “你疯了。”

  “唔,想你想的。”

  听得此话,宋则怒极反笑,“想我?你不告而别,一字不留,想的哪门子我。你若是有半点想我,还会如此戏弄于我?”

  “诶,我发了雷信给你啊。”回明镜宗时,宋就求教过夫人,可有飞速传讯之法。夫人言道,可借雷电之力,劈空发信,直指本人。而后她就发了一道雷信,她还记得当时,呲溜一道闪电,承载着她的歉意与惦念,朝隐神宗飞去。

  宋的情态不似作伪,回想有一日,晴空万里,忽然天空闷雷滚滚,像下雨又没有雨,以为有闪电又没有闪电,门下弟子还以为是有人渡劫,大半日未有下文。

  难不成是这人的雷信?

  宋则气道:“你这修为能发雷信?雷信俱是宗门大长老、宗主所用。”

  宋目瞪口呆,一声惨叫,“我那些话岂不是白说了。师父误我,我与她势不两立!”

  被她这么一闹,宋则气消了大半,但浸在半凉的水里令她十分不适,也不再叫宋拿出衣物,干脆化作一道流光,在床榻边落下。她的储物玉牌在榻上,玉牌里有她的衣物。

  才穿上中衣,那采花贼又来抱她。

  “宋则,我想你了。”

  “我不想你。”

  “那你来此处做何?”

  “……沐浴。”

  “好吧,你是宗主,你说沐浴就沐浴。”

  宋则不理她,运功蒸干湿漉漉的头发。宋在她的耳后叫:“表姐,小师父,宗主,陛下……”

  被她叫的心头火起,宋则推推她,“你出去。”

  “我不。”非但不要,箍在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