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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他若不是为了自保,何必跑到这离京城天遥地远的闽州?甚至到了这儿仍是放浪形骸,不敢励图治,不敢招贤纳士,更不敢招兵买马。

  但饶是如此,远在京城的父皇和兄弟们也未必就相信他,心里不定怎么揣测他的居心,甚至就以为他是韬光养晦,只待时机一朝一鸣惊人呢。

  他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别人怎么看他。

  是人都有好胜心,何况是贺琮?他打小就敏感、自卑,越是如此,表现得越是逞强、斗狠,谁不背后说他心地狭窄、睚眦必报?

  但那都是小打小闹,打心里,他还真没觊觎过那个位置,他所想也不过是安生度日罢了。可面对着年纪、阅历、身世、经验都不如自己的小女子顾卫卿,贺琮竟自惭形秽。

  迎着她那激情满满,似乎不知道什么是挫折和困难的眼神,贺琮莫名其妙的心虚了。他不甘心承认自己不如人是一回事,察觉到这种差别就是另一回事了。

  贺琮半晌才压下心头各种复杂的情绪,道:“顾卫卿,你究竟……为什么这么贪财呢?”

  其实他想问的是,顾卫卿,到底你这颗心是什么做的?

  顾卫卿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她不是贪财,却又觉得和贺琮这样的人是讲不出什么道理的,她轻笑笑,道:“王爷,不是草民故弄玄虚,几年之后,不,或许三五个月之后,你就会明白,草民今日如此贪财的缘由。”

  “嗤。”贺琮不屑的嗤笑,好像他多稀罕知道似的。

  顾卫卿并没有急着催促贺琮即刻就有个决定。

  她也只是在赌而已。她不敢赌贺琮会真的把这个权力交给她,她只是赌贺琮不是个如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胸无大志,她赌贺琮不会不明白她所说的话背后所代表着的巨大利益,她赌贺琮就算不会让她得偿所愿,也不会立刻就同她翻脸。

  顾卫卿说过就忘,好像她对贺琮的决定并不感兴趣一样。

  贺琮心内五味杂陈,对顾卫卿就格外粗鲁,他将顾卫卿扯过去,扣在自己身上,凶狠的亲了个够,直到她气喘吁吁,两颊泛起潮红,眼睛里一片水雾,不复刚才冷静、自持的模样才罢休。

  顾卫卿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只有进气没有出气儿。

  贺琮却犹不甘心。

  也只有在床榻上,他把她操弄得和个布偶娃娃也似,她不会再用她那小脑袋瓜算计他,也不会再牙尖嘴利的找他便宜,他才有点儿成就感。

  说起来有点儿不齿,简直胜之不武,可自古以来兵不厌诈,他和她本就是以强权开始,纠缠的过程中也别妄想有多纯粹,他自身有优势可以凭仗,为什么不用?

  况且男人和女人本就力量悬殊,身体上多有差别,他要是连在个女人身上都找不着优越感,他就更别活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顾卫卿着实青涩,在床榻之间她完全处于被动,他可以随意摆布。但贺琮也想到了另一种可能,她之所以如此柔顺,并非有多爱他,只是因为时势所迫,她不得不屈服。

  甚至,因为她从他这儿得到了她想要的好处,她贡献出她的身体,不过是迷惑他心神的工具和手段而已。

  只要一想到两人相处之时,极大可能便是后者,贺琮便把所有的怒火、不甘、愤懑、痛恨都化成了冲刺的动力。

  真想就在这一刻弄死她。

  可偏偏她柔得像一泓水,无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