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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穹说他要给我攒钱,攒大学的学,他一个月工资才一千多块钱,可已经攒了快五千了,他说他再努力一年就能把我一年的学攒出来了。

  我没和他说他这次手术花了将近四千块钱,他自己很快就会知道,他给我攒的学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陈啸虎曾经对孟穹说,他出不起我的学,我猜孟穹的自卑多半来源于此,如果能让他攒点钱,说不定能让他多一些自信。

  我沉默了一下,对他说:“我知道了。”

  考虑到孟穹的伤势,车行的老板很好心的让他坐到了前台的位置上帮忙钱,这对孟穹来说是一个新鲜的事情,他可以坐在温暖的车行里,不用洗车,只用记录情况就可以了。

  老板的好心让我松了口气,可这难得的好心情在我踏入校门的一刹那消失殆尽,我开始纠结我忘了的期中考试,开始担心我这么多天落下的课程。

  对于高考,其实我是没底的。虽然重生过一次,可我毕竟跳级了,高考的内容要向前提,正好提到了新课标改革之前,改革之前的试题我几乎没见过,连考试的形式都不太清楚。

  于是我回到教室,认真听了几节课,同桌那个很斯文的男生拍了拍我,说:“班主任叫你有事。”

  我站起身来,估计他还是要说期中考试的事情,有些不耐烦。

  走到门口,还没敲门,我就听到班主任豪放的声音。

  “……要说聪明,都比不上我们班那个陈启明。最重要的是他乖,从来不惹事,要是我也能生这么个儿子就好了,还不得天天做梦笑出声来啊。”

  另外一个女老师说:“那你还天天吼他呢,不怕把人家吓到。”

  班主任笑着说:“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就是不能惯着,吼两句他才能知道什么叫底线。”

  我敲门的手顿了顿,等了大概十分钟才再次敲响了门。

  班主任一看是我,脸上的表情立刻变成严肃而凶戾的,他气势汹汹地说:

  “你还有脸回来……”

  下午的体育锻炼时间我来到了自习室,低头写了半个小时的英语,没发觉有人坐在我旁边。直到那人敲了敲我的桌面,我才抬起头看了看。

  “给你的生日礼物。”赵耳朵从书包里掏出来一个棕色的东西,塞到我的手里。

  我拿过来一看,原来是那种可以绑在膝盖上防止膝盖冻伤的东西,我想了想,到了书包里,想着能把这东西给孟穹。

  赵耳朵笑眯眯地听我说‘谢谢’,又从书包里掏出一罐巧克力糖。我一看那个包装就摇头不,问:“余之轩的吧?”

  “你怎么知道?”

  “……你还给人家吧,我不要。”

  赵耳朵瞪了我一眼,说:“谁说给你的啊?这、是、我、的。”他一字一顿、洋洋得意的说。

  然后反手扔给我一块儿,道:“我只是分给你一块罢了。”

  我摇摇手,没。这毕竟是余之轩送的,无论是送给谁,既然我答应孟穹不吃别人的东西,就应该做到。

  赵耳朵也不勉强,小心翼翼地把糖回来,犹豫地看了我一眼,我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到他说话,于是低头写作业。

  赵耳朵凑到我旁边,用那种要和我分享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