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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顾昀胸口那道横亘的伤疤。

  “嘶……”顾昀被他摸得头皮发麻,忙往后一躲,“这正跟你说理呢,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长庚哑声道:“这是怎么弄的?”

  聋子一开始没听清,长庚便捉了他的手,一字一顿地在他手心又写了一遍。

  顾昀愣了愣,一时想不起来了。

  长庚将他琉璃镜上的水汽擦干净,架回到顾昀鼻梁上,深深地凝视着他,打手语道:“义父,我们一人坦白一件事好不好?”

  顾昀一皱眉。

  长庚:“你对先帝感情深厚,想亲他、抱他、与他耳鬓厮磨地纠缠一辈子吗?”

  顾昀失声道:“什么?”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先帝那张总显得悲苦横生的老脸,当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你回答了,到我了,”长庚一脸清心寡欲地说道,“我想。”

  顾昀:“……”

  他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长庚这个“我想”指代了什么,鸡皮疙瘩当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寒毛快要竖成刺猬了。

  “无时无刻都想,做梦都想,现在特别想……还想一些其他的事,说出来怕脏了义父的耳朵,不便提起。”长庚闭上眼睛,不再看顾昀,自顾自地比划道,“要不是弥足深陷,怎么配算是走火入魔?”

  顾昀噎了良久,干巴巴地说道:“……你还是跟和尚多念念经吧。”

  长庚道:“这话你要是五年前对我说就好了,说不定当时放下,就没有今天的事了。”

  可是那么多日日夜夜过去了,那么多只有反复念着顾昀的名字才能挨过的噩梦与泥沼,他一直饮鸩止渴

  早就晚了。

  吃/屎都赶不上热的的安定侯呆愣良久,也没回过神来,他震惊地想道:“五年前我以为你还是个吃奶的小毛孩子!”

  “那我问下一个问题,”长庚紧闭双目,“义父觉得我恶心吗?”

  顾昀又是好久没吭声,长庚的眼睫剧烈地颤抖了起来,手掌不由自主地在袖中紧了顾昀方才身体的本能反应是骗不了人的,那种明显的不适分毫毕现地从他的鸡皮疙瘩里泄露了出来。

  顾昀或许能理解他的心,但是恐怕永远也无法理解他的欲/望。

  长庚听见了水声,是顾昀上了岸,披起衣服。

  顾昀叹了口气,伸手在长庚肩上拍了拍,平静地避而不答道:“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长庚嘴角微卷,可能是打算露出个微笑,但是失败了,只是几不可闻地说道:“我知道,我不会让义父为难的。”

  顾昀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好一会才觉得自己有点缓过来了,正要开口说话。

  忽然,他感觉背后有一道异常凌厉的风针似的刺向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