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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开始,别入套。

  自己和自己的这场游戏,处处都是陷阱,踏错一步,也没什么,最多就是跌到自己的怀里而已。

  但是要服软,就没有意思了。

  反正是她自己先开的头,才邀了她进来的这局里,她如果不好好玩,也是对不起她自己煞的那么些苦心。

  “如果没有她,就没有我她对我而言,就是这样重要的存在。柏溪,你能懂我吗?”

  “柏溪。”

  猗澜转过身,投在水罐的玻璃壁的脸上没有不该有的表情,她摇摇头,说:“不懂。”

  然后,就该到她出牌了。

  “维棠,我不懂。”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觉得我麻烦。可是,我是柏溪,我从出生起,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你。”

  “我唯一能赖以生存的,只有你。”

  “维棠,只有你。”

  维棠叹了口气,将手指从水罐的玻璃壁上撤开,捏着衣角的布料搓了搓,就跟猗澜经常会抠抠指甲缝的动作一样。

  但这一局还没有结束。

  维棠向猗澜一步一步地走过去,眼睛看着眼睛,里面的情绪,只有自己能懂。

  最后,自己和自己之间只隔了一步之遥。

  自己说:“猗澜,我是猗澜。”

  自己说:“真巧,我也是呢。”

  不管是哪个自己,只要向前迈出一步,就可以轻易将自己拥入怀中。

  但这一步,只要迈出去,就是输。

  自己和自己僵持着,谁也不肯先迈出这一步。

  猗澜不让,因为她已经被先前的那么多自己宠的娇惯了,只有自己先向自己认输的,没有反过来的。

  猗澜不让,因为她已经在先前让了自己那么多次了,从来是自己先认输,也是心有不甘。

  但也就是心有不甘了。

  除了这样,自己又能怎么办呢?

  这个人,她是自己啊。

  自己不让她,又怎么能说自己是她呢。

  不能的。

  所以,输的也只能是她。

  从前那么多次,现在的这一次,还有以后,输的人,只能是她。

  因为舍不得看到自己输,所以就只有自己输了。

  一叹再叹,认输地向前半步,解开衬衫上面的几个纽扣,一侧衬衫滑到到肩下,露出十分好咬的脖颈。

  “我认输,你来吧。”

  猗澜也上前半步,眼睛里瞬间弥漫起血红的颜色,两颗犬齿也从唇下伸了出来。

  踮起脚尖,伸手去搂住自己的脖子,犬齿抵在维棠的脖间脉动最强烈的地方,虽是都有刺进去的意思。

  维棠也全然做好了准备。

  然而,猗澜用两颗犬齿在她脖间磨了磨,却没有咬下去。

  “舍不得。”

  维棠睁开眼,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