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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没有说话。

  ……

  照着笼子的大灯开了许久,热度已经腾腾的升了上来,而凌夏却似感觉不到,甚至连一滴汗都没有淌。

  倒是猗澜,热得不行,面具下的脸上早就生了密密的细汗,再被重力一牵引,就成串的往下落。笼子外面的那些人又热情,不住喊喊喊的,像是又过回了夏天一样。

  凌夏看见猗澜吐出来血唾沫的时候,来时被激起的情绪就已经全都退下去了。

  她在干什么?

  指缝被掐的生疼,理智慢慢回拢,那条黑色环金纹的巨蟒的动作就也跟着缓了下来,对大猫不再步步致死的缠绕。黑白花的大猫感觉到它的意思,虽然有疑惑,但是猗澜还没有对它下达其他命令,所以嘴上仍继续咬着,只是不再加力。

  猗澜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走到被打退之前的站位,对着凌夏张开双臂。

  笼外的人以为这是挑衅,看戏的兴致更高了,叫喊的声音也跟着更大了。

  凌夏攥紧拳,向后退了一点,然后猛然发力,冲向猗澜,拳头带到猗澜颊侧,连拳风都是利的。

  在别人看来,这是凌夏打到了猗澜的脸,还将脸打偏到了一侧。而实际上,凌夏却根本没有碰到猗澜,只是将她扶偏过头,好方便说话。

  凌夏说:“打我。”

  很少说话的嗓子将一开口,还有点点哑,不过她的声音很特别,即便是在这样嘈杂的地方,猗澜也可以听的清清楚楚。

  猗澜听见她说,打我。

  叹了口气,猗澜想,自己果然还是输啦。

  不过也没关系,也不是输给旁人。输给自己,无所谓的,反正自己输了是自己的,自己赢了也还是自己的。

  自己跟自己呀,计较再多也是自己的。

  算了。

  这天晚上,来看暗赛的所有人都觉得,后半场打的要比前半场更出。

  前半场是一个人完全不反抗地在那挨打,后半场则是势均力敌的对打,有意思多了。虽然是个平局,没有胜负,也还是。

  而只有笼中的两人和两兽知道,更出的那后半场,全程都是做戏做出来的。

  猗澜根本就一次都没有碰到过凌夏。

  因为她觉得凌夏有意引导的那个结果,就像她们自己:只要输了,那就是全输,从来没有所谓赢的那一方。

  谁让她和她,都是自己呢。

  再说了,猗澜摸摸嘴角,这么疼,她可舍不得打在自己的身上呀。

  作者有话要说:打架那里还是挺激|情的是吧~不过家|暴不可取,自己跟自己暴就更不可取了哈~~

  ☆、第八:绝对忠诚(11)

  回到车上,猗澜扯了面具,拿大拇指去抹了一把嘴角,果然蹭到了满指的血。没让监||狱||长看见,把大拇指包进拳心,紧紧握住。

  监||狱||长看她连头发都湿透了,便扔了条毛巾给她,问:“今晚怎么回事,怎么打成平局了?那个新来的真这么厉害吗?”

  比赛赢了,奖金翻倍。如果是平局,那就只能得到一半。平时监狱||长||拿惯了翻倍的奖金,今晚却只能拿到一半,他这里的心理落差不算什么,只是原本预拨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