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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都能明白他的所思所想,在私事上却从不体谅,总是一句话噎得他无话可说。

  即便他再喜欢郑旦,也受不了这样的一句句话。

  “你说一句好话又能怎么样。”

  “我本来没这么想,为什么要欺骗自己呢。”她反问道,即便这话说的软糯,面上也没什么表情,平生叫人觉得,她说的话不是真心的。

  夫差看着她,有些恼怒:“你怎么总是那么倔呢,只要你,只要你。”

  半晌他又说不出什么来。

  “只要你同她一样。”他最终还是说出口了。

  他突然明白过来了,他喜欢她,从未那样的喜欢过一个人,以至于他分辨不出自己的感情。

  他啊,从未对一个人这般在意。

  于他来说,女人可以宠,但绝不能爱。

  所以,他可以为夷光修亭台楼阁,允她荣华富贵,就像养了一只美丽的宠物,她说什么话,他不会放在心上,她是喜是怒,与他无关,他绝不会问上一句。

  唯有郑旦,他送她的东西,都是亲手制成。

  他是王,固然可以给她奢华无比的东西,可他还是自己打造了。

  他对她到底是不一样的。

  郑旦只道:“大王,你看,你并不爱我,你爱的只有你自己,如果你喜欢的是夷光,那就和夷光待一起好了,我乏了,请容许我先告退。”

  她平铺直诉的说出自己的看法,丝毫不在意这话是否说的刺人。

  他喜欢的人还真是不把他当一回事。

  但他还是喜欢她,因他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她啊,如果她和施夷光一模一样,他为什么不直接喜欢施夷光。

  郑旦已经离开。

  他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眼中满是占有,那是他的。

  此生此世永生永世,不可更改的,不管她是谁,她成了什么样的,她都只能是他的。

  他低头,慢慢的笑了。

  回来的夷光随口问道:“大王好似心情很好。”

  他不答。

  辛丑,夫差与晋定公夺盟主之位。

  旁的国家只是起个陪衬,他们没有发言权,也没有胆子发言。

  夫差道:“在周室宗族中我的祖先排行最大。”

  晋定公道:“在姬姓诸国中只有我晋国当过霸主。”

  夫差冷笑一声继续道:“那又如何,当过便当过,那也只是过去的事了,如今的霸主也该换个人来当。”

  晋定公自然不会同意。

  双方僵持不下。

  晋国大夫赵鞅道:“莫非吴王非要引起吴晋两国的战争不成,到那时恐怕血流成河,倘若有他国进攻,我晋国倒是不怕,只是吴国就难说了。”

  夫差向来不愿弱于人,当场便要发难。

  郑旦扯住他的衣袖摇了摇头,他亦记起来了吴国此时并非平常时候,方才坐下,便要当场把玩郑旦的一双纤手。

  郑旦也不计较,任由他把玩,只是心不在焉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