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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结果是必然的。

  她回到宫殿中,寥寥几人,风铃声起,空荡的宫殿更加空荡,说真的,连她自己看得都有几分厌烦,实在是太冷清了。

  她进了宫殿,火盆堆着,也觉得冷。

  也不知多久这严寒才能过去。

  夫差是夜里来的。凡是遇上不顺心的事,他总爱来她这里,至于寻欢作乐么,想来也是去夷光那里。

  他问:“你都听说了。”

  郑旦点头。

  他不以为意道:“他太小觑我了,越国算是个什么东西,勾践那人即便再给他十年,他又能奈何,相国公将他与我比,岂不是看不起我。”

  夫差对伍子胥尚算尊重,否则大可骂一句老匹夫。

  郑旦并不安慰他,她从来就不会安慰人,她道:“你父阖闾便是死于他手。”

  “闭嘴。”他扼住她的脖子,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笑,浑然不在乎生死,于她来说,生死已无所谓。

  他兀的松了手,他素来暴虐成性,视女子如无物,这等放手,还是头一次。

  他推开道:“你自己好生休息。”

  说罢,拂袖而去,只字不提他刚刚的所作所为。

  郑旦想要笑,却笑不出来,嘴角牵也牵不动。

  她啊,真是一无所有了呢。

  夫君,友人,孩子,她有什么呢,她一无所有。

  她大病半个月,药石罔效,全凭着自己一口气强撑着。

  纵使有人给她喂药,她也紧紧闭着牙关,不肯喝下。

  迷迷蒙蒙中,有人捏住她的下巴,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她吐了出去。

  不论喂进去多少,尽皆吐了出去。

  有人在她耳边说话。

  “没有孤的允许,她怎能死。”

  “夫人日夜忧思,哀苦所致。”

  “孤不听这些废话。”

  大夫终于说出来了,他说:“大王,如果一个人自己都不想活了,谁又能留得住她。”

  “孤不管。”他由来这么恣意任性,他说,“你最好救醒她,不然,他死你死。”

  此时的人,尚有傲骨,大夫质问道:“又不是我将她毒害成这样的,凭什么让我付出这样的代价。”

  “你说的都对,只是,与我何关。”

  大夫愤愤不平的骂道:“我看不止她有病,你也有病,哪有治不好人叫大夫赔命的说话,你以为我是神仙么,吹口仙气就好。”

  郑旦即便是睡着的都觉得有趣,嘴角不自禁的掀开一个弧度。

  很快,有温热的手落在她脸上,也许是她脸太冰了,手的温度通过肌肤仿佛一把火直烧到心里,她难耐的动了动。

  他的手并不拿开,只是任凭她摩擦,她的脸更冰了。

  挥了挥手,大夫便出去了。

  夫差抱着她,喃喃自语道:“阿旦,快回来,那么多人在乎你,你想丢下谁呢,阿旦,阿旦,回来吧。”

  郑旦听得见他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