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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皇兄您了吧?”话毕,他又调了下那木马的机关,马鞍上本就在高速旋转的阳根竟开始自行伸缩起来。

  殷承凛本就被这粗壮物什逗弄得苦不堪言,腿根处早已酸软得毫无知觉,更别说被那两个阳具不停折磨着的穴了。他只觉自己的神志早已空落落地飘忽不定,脑内只定定地残留着雌穴和菊穴不断被阳根侵犯着的感觉摩擦得似乎内壁热得都能融化冰雪,酸麻瘙痒得几乎脑海里只残留着“想被弄得更加快活”的淫邪念头,全然将适才的仇恨与苦闷抛却一边,再次沉浸于欲海漩涡中。

  更别提这刑具还自行抽插了起来。

  雕刻得同实物无异的仿阳根凶悍至极,又粗长无比,被缚于木马上之时,这阳具原就插得极深,冷硬的龟头死死地顶在那淫穴的穴心处,又辅以旋转抽插,将那骚心刺激得爽快无比,即便是被男根填满了淫穴,淫汁也充沛得从那夹缝中四溅出来,以那被蹂躏得阴阜饱满的雌穴为甚。

  “唔……啊啊……你、你又……”

  “皇兄,真想让您看看您现在这副骚浪样子,”殷墨白拍了拍对方的脸,用炙热饱胀的男根磨蹭着这人丰润艳红的唇,“光是被这木马捣弄便能去了数次,怕是十个男人都满足不了您真是比那些爬上龙床的西域番女还要浪荡几分。”

  比起肉体所经受的考验,这样尖刻的言语羞辱更是令殷承凛难堪不已。可男人仿佛看透了他所有的弱点般,他愈是对此露出几丝怯弱,对方愈发以此为乐、并且乐此不疲。

  恶劣,冷漠,疯狂,这大概是他此刻对殷墨白的所有印象。

  也不知那埋在穴里的阳根究竟顶到了哪处骚浪地方,竟让他又抖着身子泄出了些阴来。而下头那处箍着锁环的阳根早已胀成了紫红色,宣泄不得,痛感随着快感一同袭来,更衬得那穴里的快活处愈发酸爽。

  殷墨白触了触那颇为可观的可怜玩意儿,指上因习武而磨练出来的薄茧蹭得这形状完美的男根更为敏感。他微微勾唇,却不露笑意,道:“皇兄,你想泄出来么?”

  殷承凛已无暇顾及对方字里行间的戏谑讥讽,他微微张了张唇,声音却细弱蚊蝇,微不可闻。

  然殷墨白早就摸透这人的秉性,依着对方这死不示弱的倔性子,多半也是说的一个“滚”。但他反倒钻着这个空隙,捏着对方的下巴迫使男人嘴又张大了些,直直将自己的阳根捅了进去。

  “唔……”殷承凛双唇被阳物堵得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男人下体那处浓烈的气味霎时将他周边的气息冲散,他只得怒目而视,挣着身子似要反抗。

  “好好舔,别乱来,”殷墨白嘴角渐,低声道,“皇兄,你是知道朕的手段的……”

  “唔……你……”殷承凛身形一震,脑海里倏然浮现出那些令他痛苦不堪的记忆来。他挣扎的动作渐渐停下,张着口屈辱地含着自己兄弟、当今皇帝的硕大龙根。

  他身份矜贵,又体质特殊。母后在世时对他宠爱有加,将他的身体的秘密保护得密不透风,哪曾和男人做过这档子低贱事情?更别说学着如何伺候着那他憎恨万分、却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