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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陪伴母亲到下午,等天黑落幕,他就去店里上班。

  昨天身上的伤还没有彻底好,一整晚倒在廉租房的小床上,咬着牙给自己上药,疼痛席卷理智,血顺着小腹流到床单上,他仰靠在墙上,急促地呼吸低吼,闭着眼,颤抖着抹上药膏。

  双手握住身下的床单,扭作一团,整个人蜷缩在墙角,低吼着用酒消毒,汗水混合血水,把整张床弄得一片狼藉,而后他疼的晕了过去,早上起来的时候,喉咙干哑,也没来得及拾,熬了一桶的粥就跑来医院。

  他在eros也呆了小半个月,赚的钱还没有抵出去赔偿的多,不能再这样下去,卢敬希暗暗发誓要忍住一切不能忍,努力赚钱把爸妈都接回家,拿回房产证。

  他从座位上站起身,走到厕所隔间,对着镜子扯出一个微笑,僵硬难看。

  生活,要过。

  妈妈还没醒,爸爸还没回家,他不能放弃。

  黄昏忽至,卢敬希站在病床前,看着护士给母亲换药,轻轻道:

  “妈,我走了。”

  “明天再来看你。”

  “乖乖等我把爸接回家。”

  病床上的母亲还戴着氧气罩,像是睡着了一样,仪器里传出的平稳声响,卢敬希不再去看,转身拉开门离去。

  “哟,这不是我们薛少吗。”

  薛熠这两天,耳边都快被“卢敬希”三个字磨出老茧,圈子里的人都是闲得发慌的富家子弟,每日暗搓搓地期待在eros再上演一场什么,才过瘾。

  身后跟着十来个人,迎过来至少五六人,明浩杨这段时间跟何畅也断了,只能专心在店里找到下一家,他知道自己没有几年的青春年华,如果失去这份工作,他就得另谋出路。

  他站在一旁,也不过多看向薛熠,薛熠的眼神轻飘飘地扫过每一个人,没有一个人敢提“卢敬希”三个字,薛熠微微一扯嘴角,在外面倒是一个个都敢在他身边提,一到eros,反而都成了哑巴。

  “薛少,今儿想点谁。”

  “就他吧。”

  明浩杨走到薛熠的面前,薛熠抬起眼看向这张脸,主动接过他手里的酒:

  “站着干什么,坐啊。”

  卢敬希双手撑在洗手间的水池边,任由哗啦啦的水声冲刷理智,陌生男人液的味道还在口中久久无法消散,想起那股咸腥熏人的气味,他又吐了出来,即使冷水滑着脸颊,仍旧无法消除耻毛刮蹭在脸颊的触觉。

  男人一下下挺腰抵入他的喉管,他双手紧紧握着椅腿,上本身癫狂竭力地晃动,被突如袭来的奔涌液呛得颈脖发红,男人释放之后,无情地将他推倒在地上,末了还要骂一句:

  “便宜无好货。”

  冰凉的水打在脸上,他双手捧着凉水不停吐出,明明已经漱了十来回的口,他还是洗不掉散不去的气味。

  eros仅限在额外的小隔间里提供口交、手交的服务,卢敬希这一个月都被罚在隔间里提供这样的服务,钮嘉瀚的话还在耳旁回响:

  “既然不会说话,就先把活练好。”

  不过是第一天的第二个客人,他整个人像是死过了一回。

  店长面无表情地倚靠在卫生间的门口,卢敬希满脸是水,抬头望向他。店长双手抱拳,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