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鸡
�女人他牺牲可真不是一般大。

  他打转向灯要调头,她有气无力地阻止:“不用了,我信,我刚刚在想事。”

  苏淮当即松了口气,眼角余光观察她的表情,下一秒又嫉妒心起:“在想什么事?”

  竟然在跟他相处时走神。

  “念书时候的事情。”

  他插科打诨:“是不是感叹多年后我还是英俊潇洒。”

  郑尔由衷地评价:“屁话多。”

  “……”

  “你自己没叫过,那别人塞给你,你是不是也没拒绝?”

  怎么还惦记着这一茬,苏淮苦着脸一个头两个大,把那群人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清了清嗓子避重就轻地答:“说过几句话,但绝对没滚到床上,我对天发誓,连嘴都没亲。”

  说完后沉默,等她的反应。

  郑尔盯着他打量,片刻后下了结论:“你在心虚。”

  小兔子今晚借了孙悟空的火眼金睛,苏淮脸一僵心里连连发出卧槽,面露焦急想着怎么组织语言接话,又听她说:“下不为例。”

  这就是不跟他计较了,他放下心来,“谢女友大人不杀之恩。”

  感恩戴德的狗腿嘴脸,她扭过头去后脑勺给他看,不轻不重地冷哼一声。

  车子停在十字路口等红绿灯,苏淮舒口气,缓缓跟她说:“有时候客户硬塞不方便拒绝,都是逢场作戏,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她闷声问:“那以后呢?”

  以后再有硬塞的情况怎么办。

  他轻笑回:“那是以前,现在基本上不会有了,如果万一有的话……”

  他故意拉长尾音,而后促狭地说:“就打电话让我老婆拿撑衣杆来,谁让小苏是个妻管严呢。”

  她鼓着腮小声地嘀咕:“谁爱管你……”

  “哟哟哟,我又没指名道姓我老婆是谁,天仙你怎么对号入座了呢,啧啧。“

  “你!”

  无意中又被套话,她气呼呼地转过头来睁眼瞪他,后者吹了声口哨,贱兮兮的大笑:“还是想给我当老婆的嘛。”

  “闭嘴,不想!”

  “那我去找野女人了?”

  “你敢,不许去!”

  “咦,母老虎,好怕怕哦。”

  “再说话抽死你。”

  挨打的次数多了,苏淮已经疫,不怕死地提出福利性问题:“什么时候住一起,什么时候给个机会解放双手,小小苏太难伺候了。”

  “……”

  郑尔慢了几秒才听懂什么意思,咬牙握紧拳头剜开车的他一眼。

  淫贼!

  撸一辈子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