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29~59)
今满腔的绵绵爱意,什么善解人意、通情达理统统都不要了。

  萧成无奈,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有这么黏人的一面,只得搂着她安慰:“我保证一定尽快,到时就再也不离开你了,好不好?听话。”

  秦晚固执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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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晚衣衫凌乱,松松垮在腰上,该露的露,不该露的也露了。

  莹白的身子上满是或新或旧的斑斑红痕。

  萧成握着她的细腰,将她整个往上提了提,便也听得她溢出一声娇吟。

  她挽着他的脖子,像朵攀附在他身上的柔弱菟丝花,哀哀道:“我会想你。”

  萧成一手紧紧搂住她,另一手撑在床上,挺胯重重捅进她的花穴深处,低声道:“别说了。”

  便听到她吟哦中带出淡淡的哭音。

  他侧头吸咬她细嫩的脖颈,在上面糟蹋出新的红印。

  他说:“我走了,不准让别的男人碰你。”

  她一边喘息一边掉眼泪:“好。”

  他眸色晦暗:“看看也不行。”

  “好。”

  他慢慢亲她。

  “我很快就回来。”

  彻夜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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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

  秦晚在家中找了一圈,连院子也找了,什么也没有。

  最后只能扶着门框慢慢坐下。

  她垂眸。

  他连道别也不肯对她说一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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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还是照常要过。

  秦晚仍旧每日治病看诊,晒药理方,偶尔去后山采药时,到姥姥与母亲的墓前看看。

  这小小一方天地,是姥姥生前教了她十五年才令她熟悉的,让她即使眼睛不便也能如常人般生活。

  对了,如今墓旁还多了小五,她养了八年的兔子。

  还是萧成陪她去埋的。

  秦晚心里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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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没过多久,她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不足两月的身孕。

  那时距离萧成离开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

  算算一个月之期,也将近了。

  她切切地数着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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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真到了一个月那天,秦晚从天亮等到天黑,再从天黑等到天亮,也没有等来她的思念之人。

  秦晚摸着他送的玉佩。

  你果然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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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听到院子外的老槐树上有细微动静。

  秦晚惊喜地站起:“萧成?”

  无人回应。

  那是一股陌生的气息。

  秦晚警惕起来,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