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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

  大概是感觉到有点不舒服,祁遥眉头微拧,沈轶以为他会偏过头,谁知对方竟是张开唇,红的舌.尖,往外舐了一下,触到沈轶的指腹,然后像是觉得没意思,缩了回去,嘴角瘪了瘪。

  那只是一瞬间,可被舐到时,突如其来强烈的快.感让沈轶整个脊背都僵麻了,他盯着熟睡中没有知觉的祁遥,眸光全然幽暗了下去,房间里一片静谧无声,像是一种默默地蛊惑。

  沈轶倾身下去,这次亲的不再是额头,而是祁遥的唇。省略部分见围脖。

  祁遥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自己坠入了一条河流里,河水温暖,温柔地包裹着他的全身,他试着睁开眼,眼皮沉重,视线模糊,隐约只能看到一片灰暗。

  模糊里出现一只手臂,那手臂结实有力,肌肉线条流畅,指腹上有一些薄茧。

  意识被体倏然蹿起来的火烧得恍惚,祁遥挣出河水的束缚,抓住了那只手。

  沈轶猛地站起身,被祁遥曾抓着的手臂此时垂落在了身侧,指腹间黏湿,他指骨弯曲,手背青筋微突。

  花了一会时间,将体暴虐的情绪给强行下去,沈轶从一边床柜上扯了几张纸,给祁遥简单清理过身体,把凌乱的衣服整理了一番,然后一把扯过被子,盖在祁遥身上。

  末了他低头,再次吻住祁遥的额头。

  不是现在,他要筑一个无形的牢笼,然后等着对方主动走进来。

  他所求的不是一两天,也不是一两个月,而是一生,一辈子。

  他要祁遥也如他这般喜欢他,他要这人在绝对清醒的状态下,被他所拥有。

  祁遥这一睡,从晚上七点一直睡到翌日快中午,醒来时烧基本退了,就是身体还有一点绵,他坐起身,作突然一滞,猛地一把掀开被子,祁遥低目往下方看,一团深色的痕迹异常醒目,他遗了。

  梦境太模糊,祁遥唯一记得的就是那只指腹上有薄茧的手,引领着他,在海中沉浮飘荡。

  他扶着墙走出卧室,在床.上躺了一天,浑身都不得劲,走到楼梯口,往下一望,就看到餐桌那里坐着沈逸,还有正在摆菜的秦叔。

  一步步缓慢走下楼梯,到餐桌边。

  “五爷,秦叔。”祁遥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秦叔另给祁遥盛了碗粥,祁遥礼貌微笑着说谢谢。

  看到面前米粥,祁遥下意识想到了昨天沈轶来他卧室时喂他吃饭的事。

  当时好像他拉着男人的手不放,还蹭了好几下,除此之外,似乎还有件事。

  祁遥抬眸去看旁边的沈轶,男人一如既往的神情肃穆,眼里看不出任何异常来。

  伸手摸了摸额头可能被亲的地方,应该是他烧糊涂了,沈轶怎么可能亲他。

  就算真亲了,也没什么大不了,长辈对晚辈的亲近而已。

  祁遥完全没有往另外一个方向想。

  至于洗脸时,嘴唇有点红肿发痛,祁遥则认为是可能太干了,他拿护手霜抹了抹。

  生病的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

  .

  转眼到周六,沈轶之前提过,周六得回沈家老宅一趟,给老夫人祝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