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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 这时他感觉到盖聂的手掌轻轻抚过自己的大腿根部,更在内侧流连,而下身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他轻轻含入口中。先是一个顶端,吞吐几次后又徐徐舔弄着渐渐硬挺起来的柱身。卫庄腿软得几乎站立不住,他本能地按住盖聂的头,没过多久便在他口中缴了械。

  “这是为刚才让小庄不痛快的赔礼,还算满意么?”盖聂站起身来,在卫庄耳旁轻声说道。

  卫庄渐渐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瞪着盖聂好一会,突然搂住他的脖颈,激烈地吻他,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将舌尖伸进他的口中勾缠盖聂的舌头,盖聂回抱住他,被师弟的热情撩拨得几乎无法自控,下方那早已坚硬如铁却迟迟未曾释放的性器也更加涨痛,只想把师弟反压在透明玻璃上,从背后狠插他那个被自己昨晚干得红肿的小穴,直到他白色的液喷溅在玻璃上。

  卫庄也觉察到了盖聂下方亟需纾解的欲望,他低头看了一眼,有些犹豫该怎么办,盖聂不舍得他为难,一手急急地撸着性器,一手搭在他腰际,低喘着在他耳旁问道,“待会射在小庄身上好不好。”顿了顿,续道,“我会重新帮你冲洗干净的。”

  卫庄羞恼地怒视他,心里用皮鞭抽了他一百鞭又一百鞭,却又情不自禁地贴上去吻他,任凭他将火热的吻印在自己胸前和肩上,烙下一个个新的痕迹。直到耳旁传来一声低吼,卫庄只觉小腹和胸前被浇上几股热流,他急忙伸手拧开开关,热水从花洒中倾泻而下,冲走了滴溅在他身上的液,盖聂又伸手将他全身上下重又洗了一遍。待卫庄走出淋浴房时,双脚一软几乎要跌倒,盖聂眼疾手快地在身后扶住,半搂半抱地帮他裹上浴巾。

  “下次再这样,我就”

  “我道歉,晚上一并赔礼好不好?”

  五

  盖聂回到旧岗位上之后,一切似乎恢复了往日的正常。卫庄再也不像过去几个月里那样用加班折磨自己折腾手下,反正有盖聂在,任何问题都不再是问题。

  当然,他也不再搜肠刮肚找各种奇怪的点子来整盖聂了。不管何时何地,盖聂都能毫不犹豫地屏蔽一切,惟一的例外就是自己。这样的认知让卫庄无论是虚荣心还是其他,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爱死这个在任何人面前都冷静理智的男人因自己而失控的模样当然他自己是绝不会承认这一点因而他有时会假装为了一些琐事而生气,然后看着盖聂紧张地安慰自己的样子,心头暗爽不已。他从不认为这是幼稚的恶嗜好,而是当作不可或缺的情趣。

  盖聂并不在乎让师弟知道自己有多爱恋他,有时明知是卫庄故意为之,却仍愿意很配合地哄他劝慰他,用自己所有的耐心与温柔。他只想让卫庄明白,他的一举一动是自己惟一关注的事。当看到卫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意和“我就知道”的神情时,他就觉得怎样都值了。

  与过去的另一个不同是,盖聂除了秘书司机保镖保姆之外又多兼任了一职:侍寝。他已搬去卫庄家里同住,白天照顾他的起居工作,到了晚上就彻底满足他的身体。随着俩人在床笫上的契合度越来越高,盖聂已知道师弟并不喜欢他在床上太过温柔,而是越激烈越好,这样一来直接导致卫庄每到白天就喊腰酸,还时不时指桑骂槐地埋怨两句,可一到晚上却总又食髓知味地百般引诱自己失控。

  这天盖聂到卫庄办公室找一份旧企划文件,卫庄好整以暇地翘着二郎腿,手里捧着盖聂新泡的咖啡,一边指示他在自己办公桌的抽屉里翻翻拣拣。

  当盖聂准备打开左手最底下的那个抽屉时,卫庄忽然想到了什么,手忙脚乱地把咖啡往桌上一推,也不管褐色的液体泼得文件上到处都是,猛地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