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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生气撒娇又像是委屈怨怼。还透著绯红的脸颊,满含水气的眼眸,连嘴唇都是颤抖著,因为激动,也因为刚才的激情。

  “我离婚了,早就离了,早就离了……”徐砚笙心疼的不行,不由分说地再次抱紧他,像抱个大宝贝似的不让他挣脱,一边哄他说著自己离婚了,一边心里暗骂自己,这婚他妈的当初就不该结,不然哪里会闹出那麽多糟心的事儿。

  离婚两个字像一道魔咒,劈里啪啦地闪过杨絮的脑子,像是一直期盼的事情终於成真了,即使现在成真了也已经物是人非於事无补,那种执念一般的期待还是能给人造成极大的影响和冲击。

  杨絮呆呆地望著徐砚笙,一时百味杂成,夜幕中,只有车头传来一些灯光,昏暗而暧昧,衬得杨絮的眼睛漆黑漆黑的,还闪闪发亮。

  爱人就在身边,在自己的怀抱,触手可及。徐砚笙呼吸都急促了,这半年来不怎麽有需求的下半身热的难受。他想要他,疯狂的想要。

  乘著杨絮没反应过来,徐砚笙一手搂著他,一手一手捏著他的下颚以防他再咬人,舌头再也忍不住凶猛地炙烈的探进了还残留著酒香的口腔里,对著无处闪躲的舌头一阵猛缠,又吸又嘬,反复挑逗纠缠。他了解他的身体甚至比了解自己的还多,舌头差点到喉咙口的力度,又一再挑逗敏感的上颚,杨絮被他吻得口水都溢了出来,脑袋一片糨糊,还迷迷糊糊地想著他终於离婚了,心像是被个电棒一下下地电著,身体更是不自觉地软成一片。

  如果仅仅被深吻,可能还不会那麽有反应,可是徐砚笙又哪里会单单亲吻他就满足了。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著侵犯和疼爱这个折磨著他又无法舍弃的小混蛋,以解自己的相思之苦,把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的小东西推到在後座上,一只手不客气地伸进了衬衣里,对著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重重一捏。

  大冬天的只穿一件衬衣加一件大衣,怪不得刚才冻成那样。徐砚笙捻著可怜的乳尖,抚摸著周围都起了鸡皮疙瘩的肌肤,把杨絮一声叫唤全给吃了下去,不让他的小嘴说出让他不高兴的话,他只需要放开身体来感受他,这就足够了。

  杨絮面色通红,好不容易被徐砚笙放开了嘴,他大口喘著粗气,心脏因为缺氧跳的更快了。还没等他恢复些体力,衬衫几乎被扯开了,被男人一口含住的乳头像是被打开了快感的开关,同样禁欲了半年的身体哪里能忍受这种逗弄,杨絮都快哭出来了,他没力气去思考自己是不是又一次被男人迷惑了去,只觉得醉酒过後的身体比以往还要敏感,下身在被挑逗的过程中已经昂扬了起来,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是有多激动。

  “宝贝,你硬了,小杨絮是不是也很想我,放出来打个招呼好不好?”徐砚笙三下五除二地把他单薄的牛仔裤剥了下来,细白的双腿在黑暗中像是会发光一样惹人遐思,白色的三角裤很普通,徐砚笙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他没有穿丁字裤而失望还是高兴,这麽寻常的打扮,之少说明他和孙康林之间并不是经常在一起的,不然这小东西那麽讲情趣,怎麽可能只穿这样的内裤。

  已经勃起的小杨絮顶著裤头,前头已经微微吐出液体把白色的内裤晕染了一小片,急欲解放。徐砚笙激动得伏下身,隔著内裤用舌头舔弄那一片诱人的晕染,正好就是顶著杨絮阴茎上的小口,刺激得他猛挺一下腰想躲开,可跨步被徐砚笙扯住,後退不了只能前进,这动作更像是不知廉耻的把自己送到男人嘴里。

  被隔靴搔痒的舔弄又舒服又难受,还异常丢脸,想反抗,下身被人舔去了,做什麽都是徒劳,他不敢叫,只能捂著嘴防止倾泻出来的呻吟。他再激动也知道他们是在自己家社区的车里,他怕被路过的人发现,更怕被熟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