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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他眼中的好友究竟是怎样的人,也该叫他明白明白。”

  张达看这情形,自家王爷应当是还没得手,却先送到别人嘴边去了。他想不透萧图是真不介意,还是有别的手段,不由得犯疑,。

  萧图知道他担心些什么,轻哼一声:“香令这个人,我还不知道他么。”把帘子一合,道,“别耽搁了,去许延之府上。”

  今日不知是什么日子,事事顺心,简直如同天赐。萧图想起方才占了许多便宜,暗暗以拳掩口,只露出一双难忍笑意的眼睛。

  车里垫着厚软的毛皮,密不透风,十分暖和,雪臣身上渐渐不再哆嗦,定了定神道:“你同萧图,私下有什么勾当?”

  “什么勾当不勾当。我是做该做的事。”

  “你从前和我谈起他,都是在套我的话罢?”

  “你多心了。”秦子荀面色冷淡,全然是无心答话的模样。

  阮雪臣气得无言以对,看看帘外景物已经不太对劲,向车夫道:“已经过了!回转去!”

  那车夫木不做声,只是继续前行。

  秦子荀淡淡道:“上我那里去。我一会叫人回你府里取朝服。”

  雪臣怒道:“取什么取!我明日不上朝了!”

  秦子荀沉默一会儿,道:“不上么,也好。”

  雪臣怒得起身大捶车壁:“停车!听见没有!”马车被他折腾得晃来晃去,外头车夫也沉得住气,依旧一声不吭。

  车轮在石道上碾出唧唧嘎嘎的乱响,静夜里十分刺耳。秦子荀拧着眉坐了一会儿,再忍不住,一把将他拖回来按在车垫上,钳住他两手,盯着他道:“渔白,你只知道质问我,却不想想,你自己难道就事事都告诉我了么?”

  18.

  今夜若不,从今以后,他都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阮雪臣仿佛不认识秦子荀一般,惊愕地望着他:“秦兄……”

  秦子荀以拇指轻轻抚摩他唇角,道:“我真后悔。”

  阮雪臣惊恐地踢蹬起来,破口大骂:“秦子荀,我敬你是端方君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秦子荀被他这几个字激得顿住了,手却还是顺着他腰肢慢慢摸下去。摸到小腹时,雪臣禁不住身子一弹,再往下摸到男子才有的物件,秦子荀僵了一僵,就想向后边摸去。

  阮雪臣那处才刚被萧图折腾过,敏感脆弱之极,被他一碰几乎觉得疼痛,拼力将他一推。秦子荀正在发愣,没有按住,就被他一把掀开。

  雪臣怒目而视,自顾自蜷在一边理好了衣服,手指发抖得系不住衣结,颤声道:“京中没有一个好人,我这便辞官回家。”

  秦子荀呆呆地注视着自己双手,掩住了脸。

  雪臣胡乱弄好衣服,站起身来,也不管车子仍在行进,掀开车帘就往下一跳。秦子荀大惊失色,连声叫着“渔白”,车夫这才勒住了马。

  阮雪臣在地上滚了几滚,终于停下来,伏在地上喘气,慢慢地爬起身来,指着秦子荀道:“你我同袍情谊已尽,不须再说什么了。”转身跌跌撞撞地走去。

  秦子荀望着他一身狼籍的背影,想到相识以来点滴,今日都毁于一旦,一拳打在车壁上。手并没多大感觉,胸口反而忽然一阵抽疼。待那一阵彻背的痛感过去,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