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擅自高潮的荡夫活该被罚(H)
  她愣了一下,打量他。

  他没自渎,夹腿也夹不住肉棒,他怎么射出来了?

  这个淫乱的家伙难道看着她看得射了?

  那么容易就爽到了,可恶!

  自渎到手累的程锦年毫不犹豫地拿脚踹他,叫道:“你给我下去!我许你射了?荡夫!淫虫!滚!”

  红月连滚带爬,狼狈地被她赶下床。

  她的手撑着床榻,眼睛乌黑明亮,腮帮子鼓鼓,一脸气愤地指着他:“脱掉衣服!站着不许动!”

  少年难堪地望着她,脚踩到她不久前泼在地上的洗脸水。

  水冷飕飕的,她撕破他衣服时的伤口似乎在流血,传来刺痛。

  她盯住他,耐心渐失去。

  赶在她动手之前,红月飞快地剥掉亵衣,将亵裤解开。

  亵衣被他甩开,亵裤顺着腿落下,堆在脚腕。他踢掉亵裤,头上的簪子掉下来,发髻散了。晃动的阳具拍打他的大腿,它已经软了,垂挂着,头部残留黏液,被空气冻得发冷。

  他无暇考虑阳具如何,赤身裸体地站在她的房间中,一动不动。

  小姐的心情好像六月的天,阴晴不定。

  她扫视着他,目光落在他身后,那里摆着炭盆,炭盆里的炭积了白灰,热量稍有减弱。

  挨着炭盆罚站是感觉不到寒冷的。

  程锦年手一划,炭盆挪开,红月抖了一下,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汗毛竖立。

  “啊~”程锦年又打了个呵欠,眼里水光闪烁。

  她擦去眼角的湿意,看着身材单薄却比例匀称的红月说:“你若敢偷偷动,啊~”打着呵欠爬到枕头上,拉着被子嘟囔道,“我饶不了你。”

  她睡了。

  红月直挺挺地站。

  他一丝不挂虽然冷,但比起去年冬天,他在青楼被罚浸泡冷水,冻得身上长出冰凌,却是不值一提。

  仔细寻思,小姐其实不坏。

  跟她离开山庄,他每一顿都能吃饱。

  不受饥饿和寒冷威胁,他便想要尊严,仗着她温和质问她……

  被她惩罚,是他不识好歹。

  须臾,程锦年迷迷糊糊地脱掉裆部湿透的亵裤,将亵裤踩到床尾。

  一夜安眠无梦。

  第二天,丫鬟来叫程锦年起床。

  家里不比山间别院,是要按时起床吃早餐的。

  程锦年最讨厌睡眠被人打扰,丫鬟们最不愿意做的事是来叫她起床,刚好她带了两个高个丫鬟回来,叫她起床这事落到红雨头上。

  红雨闹肚子,昨夜去茅厕去了许多回,脸色苍白憔悴。他抹了胭脂掩饰脸色,来到程锦年的房间,敲了敲门:“小姐?”

  屋里罚站的红月正打瞌睡,听到敲门声,吓得魂飞胆裂。

  “小姐,奴进来了。”红雨轻声说。

  他推开房门。

  红月听到推门声,冷汗打湿了鬓角,他飞快地捞起地上的衣服钻进床底,唯恐红雨带着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