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她踩他脖子,玩他乳头(微H)
p; 程锦年铁石心肠,脚趾压迫他的咽喉要害,冷酷地说:“贱货。不教训你,你便不懂得‘乖’字是怎么写的。”

  呼吸越来越困难了,红月不由挣扎起来,想挪开她的脚。

  但程锦年的脚似有千钧之力,他的力气宛如蚍蜉撼树,根本没有用。

  他涨红了脸,眼球凸出,也不求饶了,怨恨地瞪着躺在床上踩他的美丽少女,心里闪现许多骂女人的粗鄙之词。

  要不是这天下忽然元气复苏了,世间随之大变,女人哪里能骑到男人头上?

  看懂他的眼神,程锦年笑了:“哟,恨上我了。”

  她悠然欣赏他浮起血管的狰狞面容。

  在他濒临死亡之际,她慈悲地松开脚趾,让他呼吸到空气。

  他瘫在角落,大口喘息。

  程锦年仍踩着他胸膛,搁在他脖子上的脚移到他锁骨,用脚趾玩了玩,挑开他的衣襟,把脚塞进他衣服里。

  他的胸膛是暖的,心脏砰砰跳,活力十足。

  衣襟偏窄,程锦年动动手指,他的衣带自行解开,她把整只脚都塞进他的衣襟里,脚掌擦到一个肉粒,少年跟着往后缩了缩。

  那是什么东西?

  她瞥去一眼,脚掌将那肉粒磨了磨,肉粒变硬、胀大。

  哦,那是他的乳头。

  男人又不能喂奶,长乳头有何用?

  程锦年用脚趾拨开红月的衣襟,他的胸膛露了出来,乳头小如黄豆,乳晕大如铜钱,色泽如他下身的肉棒一样浅淡。她用大脚趾拨那颗乳头,乳头硬硬的,凸出来顶着她的脚趾。

  “你……”少年的声音失真,抓住她玩弄自己乳头的脚,恨恨地瞪着她问,“程小姐,你究竟想怎么样?要杀我,何不干脆点!”

  “所以你想死?”程锦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踩他胸膛的脚一下子踩上他脖子,迅速压住他的咽喉,“很好,我成全你。”

  窒息感来袭,红月后悔了。

  他不想死,却说不了话,只能伸手去掰她压迫他气管的脚。

  结果和上次一样,他奈何不了她。

  她是杀他还是戏弄他?

  无法呼吸,红月就像砧板上即将被杀的鱼,拼命挣扎。

  程锦年决定他的死与活,她歪着头,平淡地观察他垂死的模样,想起前天射杀的野兽。

  它是她留在山间别院的借口,她追着它,赶着它,它的一切尽在她掌握中。

  她几次射伤它,抓了它叁四次,每次都放过它。

  直到前天她看见它,厌了烦了不玩了,一箭将它牢牢地钉在地上。

  它挣扎着死去了。

  红月挣扎的样子很不好看,眼泪鼻涕一块流,舌头伸得老长,丑极了。

  他快要死了。

  程锦年无趣地松开他的咽喉。

  他无力地倒下,似是一滩软乎乎的烂泥,嗬嗬呼吸。

  她将脚掌放在他脸上,没碰他的鼻子和嘴,只踩他眼珠。

  他没有反应,像被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