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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子墨急声道:“父亲,阿赤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一个声音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娼妓的贱种,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徐子赤如一团浇满油干柴轰地被点燃了。

  他赤红着眼,抓过酒瓶,砸在那人脸上。不等那人叫唤,他又上前两步,揪着那人领子,把将那人摁在墙上:“你给我再说一遍试试。”

  许多人上去揪开他。

  父亲眉眼冰冷,暴喝着:“徐子赤,你还敢嚣张。”

  徐子赤把那人扔开,丢在地上。他倔强地仰头,盯着父亲,像是逼问又像是故意激怒:“他骂我的母亲,难道我不该打他吗?”

  “你还有脸提你的母亲。”父亲冷冷的,只这么说了一句:“不知道绾情当年拼了命怎么就生下你这么个东西。”

  徐子赤看见徐子赤的肩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