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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无忌……无忌……”宋青书从昏迷中醒来,喉中发出的嘶哑破碎的声音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头顶是一片蓝得不可思议的天空,几只不知名的鸟雀快速的飞过,伶俐的影子倒影在清澈的水中,莫名其妙的有几分孤寂的味道。身后是一块大石,宋青书眼睛向四周看去,面前是清澈的溪水,远处树木葱茏,更远处是高耸的青山,他背靠大石,坐在满是浅浅青草的地上。

  早晨的空气微冷,迎面刮来的丝丝清风更加重了这种寒冷,宋青书轻吸一口气,记起昏迷前的一幕。在最危急的时候,陈友谅忽然出现了,分开了他与金花婆婆,将伤重的他带走。他好像请求他也把无忌带上,陈友谅并没有答应,想来,无忌已经落在金花婆婆手上了。

  金花婆婆在他手中吃了大亏,无忌在他手中,不知还要受多少苦。他回忆原著剧情,金花婆婆想要得到屠龙刀,一定不会对无忌下杀手,可虽然性命无忧,江湖上却多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一想到那些惨不忍睹的酷刑会用到无忌身上,宋青书的心就如被割成一片一片,再在细火上慢慢煎烤,比烈火焚心还要难受一万倍!

  刚要挣扎着站起身,远处就忽然传来一声厉喝,“宋青书,你不要命了吗?”

  声音饱含着怒气,像有丝丝利刃夹杂在那声音中,凌厉而摄人。宋青书慢慢转过头,看到陈友谅手中提着一只野兔,远远的向他走过来,脸上的刀疤似乎变淡了些,让整个人显得越发不显眼。

  “呵呵……”宋青书低笑出声,只看他的外表,很难让人将他与刚才那样气势凌人的声音联系起来呢!

  危情

  对陈友谅,宋青书的感觉很复杂。因为原著中对他的许多负面描写,宋青书心里一直对他微微排斥和厌恶,可也不能否认,他曾经帮过自己的忙。这次,他更是救了他的性命,最后关头,若不是陈友谅出手,他就算不被强劲的内力冲击的经脉尽毁,也会毒侵心脉而死。

  可是,这样并不能让他将他看成自己的朋友,别人或许会被他的外表欺骗了,宋青书却清楚地知道这张普通的容貌下藏着一幅怎样冷硬险恶的心肠。他记得昏迷之前看到陈友谅是从不远处的一株树上跳下来的,可见他早就到来,用某种方法藏匿了自己的形迹,冷眼看着他与金花婆婆都斗你死我活,最后才施施然出手,做了那得利的黄雀。不提他之前不顾无忌的死活,他本就不认识无忌,不施以援手也在情理之中,单只以上那份心思,他就无法对其生起感激之情。

  何况,他就不信陈友谅会无缘无故经过这里,怕是之前就跟踪着他们中的一方,要说他没有图谋,实在太过可笑。

  陈友谅已经走近,茶色的眼睛眯了眯,随手将兔子扔在一旁的柴堆旁。抬头看宋青书仍是一脸警惕之色,挣扎着还要站起来,脸上的肌肉小幅度的僵持了一下,冷声道,“你最好不要动,也不要轻易运功,我替你把过脉,你体内经脉损伤严重,而且似乎还中了剧毒,能撑到现在已经算运气。不过,若是你再不听劝,强力动用身体,我不能保证你昏迷过去还能醒过来!”说过这句话陈友谅就闭紧了嘴,手脚麻利的处理那只兔子。

  宋青书一愣,赶紧原地坐好,默默查看自己的身体状况。先试着调动一小缕真气在身体中慢慢运行,只觉得阻碍重重,而且所过经脉之处刺痛非常,只一会功夫,宋青书的头上已经冷汗涔涔,不得已赶紧停下来,心里已经明白怕是自己体内的经脉已经毁了大半了。怪不得感觉整个身体如被烈火烤炙过一样,哪里都痛,原来内里已经破损不堪了。现在他的真气失去控制,加上强行吸的一部分内力,身体里简直有如一个战场一般,各种力量左冲右突,毁坏着所遇到的一切。知道了自己身体是什么一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