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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止极乐心法的运行与离开他身体,令任伯大失所望。

  「似乎有些古怪,我虽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念头,可我感觉到你正准备进行某事,是吗?」,极乐教主沉声说道。

  一旁的神明子立刻回想起定明子惨死的模样,当下将那日的情况报告予极乐教主知晓,不过自然隐去他当时存心叫定明子先去试验的歹毒心机。

  「噢~有这等事,定明子的情况显然是真阴被盗而至脱阳而亡,阳极天胎真有这么大的威力?」,接话的并非年轻的极乐教主,而竟是刚从大同府返回的极乐圣教主,只见众人,包括极乐教主在内均上前迎接。

  「这就那位身具阳极天胎的少年是吗?」

  「是的,父上,就是这位少年。」,年轻的极乐教主恭敬的回答。

  活像只待宰小猪般的任伯闻言才知道,那位神秘的圣教主,跟年轻的极乐教主原来是父子关系。

  极乐圣教主也不回话,就迳自来到任伯身旁,执起任伯己然软却的紫火真龙柱仔细端详后,便把起任伯的脉象,沉吟少许后才说:

  「这小子的阳极天胎果然有些古怪,但我们眼前有几椿紧急的大事要辨,暂时没空理会这小子。先将他丢着,待大事一了,再慢慢整治这小子也不迟。」,极乐圣教主说完,转向年轻的极乐教主说道,「你带着萧左使,还有无明,神明二子,南下神农架,去确认一下山谷里的那名野人是否是[那个人]。你当时的年纪虽然还小,但萧左使对[那个人]的模样,理应当还有点印象,如果可以,就干脆顺道将人擒回。」

  极乐教主俯首称是,极乐圣教主又续道:「呼白虎日前己然远赴北疆辨事,本教主与古右使则须赶赴京城一趟,这儿就暂时交给[天衡]看守。近日的几件工作皆密切关系着我们未来的大计,大伙千万要全力以赴,知道吗?」

  在众人轰然称是中,极乐圣教主令沉默的极乐右使拎起任伯后,便先行离开,其余众人随后陆续鱼贯离去,只留下原本看守的黑衣众。

  在转过两三个弯之后,头仅能上仰的任伯这才发现,此地似乎是个由废弃牢房所改建的处所,四处可见斑驳的铁锈与干涸的黑色血迹,令人望之怵目惊心。

  不久,任伯便远远听见鞭打声,接着就被带入一间大型牢房里,才一被放下,就看见被打得浑身鞭伤的左舞玄,与虽未被动刑,但低垂着头,也不知是生是死的关镇远。两人皆全身赤裸,双手被铁链锁住,高高悬吊于牢房刑具的支架上,双脚则被分扣于地面的固定脚镣上。一个威武壮硕,一个圆润白晰,两个成熟而性感的优伯,此刻皆处于任人宰割的状态,丝毫动弹不得。

  任伯心中痛极,忍不住哀声喊道:「关伯伯~左大叔~」

  只见关镇远,左舞玄闻声同时抬头,一位是带着苍白容颜,身处绝境之中神色却仍然从容淡泊的对他微笑道,「呵,小~还能再见到你,关伯伯真是开心。」,另一位则是在视死如归的淡漠中,依旧透露着对他的关切之情,却只能无力地喊声,「小~」

  这两声喊得任伯肝肠寸断,眼泪差点便夺眶而出。

  「启禀圣教主,这姓左的无论如何拷打,就是不肯多说。」

  说话是名模样斯文阴柔,但气质里的凶残狠辣,却是连白晰的样貌都遮掩不了的年轻人。只见他手执着染血的长鞭,左舞玄身上惨不忍睹的鞭伤多半就是他的杰作。

  「[天衡],本教主平日到底是怎么教导你们的,你们要不小心将好不容易才抓到手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