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
��的朋友费伦齐。几个月以后,在关于这位朋友讣告中,他又重申了这些看法。——英译注。

  经定形,并相应于已形成的心灵创伤。在另一些场合,我们的印象是患者的心灵生活已陷入全面僵化;他的精神过程——我们完全可以为它指出别的途径——似乎没有能力摒弃原有的轨道。

  但这很可能就是我刚才提到的同一种现象,只不过我们的着眼点不同罢了。

  我们一再发现,这种治疗似乎缺少病人方面的某种必需的动力,而这正是阻止我们引起治疗变化的原因。

  病人身上的某种异常的从属性的关系,某种特定的本能成分,比我们所能够动员起来的对抗力量要强大得多。

  就精神病而言,这是相当普遍的现象。我们很熟悉这些疾病,知道在什么时候应该使用对抗的手段,但这些手段却很难动摇上述关系和成分。的确,在这一方面,我们只能寄希望于这样一种可能性:我们关于荷尔蒙1(你们都知道它们是什么东西)的作用的知识,可能为我们提供战胜这些疾病的数量因素的武器。

  不过现在距离那一天还很远。

  我知道,这一切问题中难以控制的因素,就是使分析尤其是移情作用完善化这样一种永恒的刺激。

  尤其是使用分析法的新手,他们在失败时无疑闹不清是应该责备病症的奇特呢,还是应该归咎于自己没有控制好治疗过程。但是,如同我已经说过的,我认为这方面的努力不可能成果辉煌。

  限制分析法取得成功的第二种情况指神经病的类型。你们已经知道,分析法治疗的适用领域是各种移情神经病(transferenceneuroses)——如恐惧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