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部分
��和男性的。

  除此之外,它们就完全是矛盾的,既富于情感又具有敌对和攻击的性质。

  后者常常只是在转变为焦虑观念后才明朗化的。系统地阐明这些早期的性愿望并非总是易事;女孩表达得最清楚的是让母亲怀孕和为她生一个小孩的愿望。它们都属于崇拜男性生殖器阶段的表现,而且都相当出人意外,但却无疑都被精神分析的观察证实了。

  这些研究为我们带来了各种惊人而详细的发现,它们是颇为引人注目的。例如,我们发现,对遭受谋杀或毒害的恐惧——它们后来可能构成妄想狂疾病的核心——已经在这个前俄底浦斯时期,出现于同母亲的关系中了。

  再举一个例子。你们大概能回想起精神分析研究历史中的一件曾使我苦恼良久的趣事。

  那时我的主要兴趣在于发现婴儿的性外伤。

  几乎我的所有女性患者都告诉我,她们曾被自己的父亲诱j过。

  但我最后被迫承认,这些报告都是假的,我从而懂得,歇斯底里起源于幻想,而不是起源于真实发生的事件。只是到了后来,我才能够从这种关于被父亲诱j的幻想中,辨认出它是典型的女性俄底浦斯情结的表现。

  而现在,在女孩的前俄底浦斯阶段,我们又再次发现了关于诱j的幻想,不过这时诱j者却往往是母亲。但是,这一次幻想涉及的却是真实的领域,因为确实就是女孩的母亲,通过给她擦身洗澡等活动,激起了而且可能是首次激起了女孩在生殖器方面的愉快感1。

  对上述幼女与母亲性关系的丰富性和强烈性的说明,我确信你们很快就会表示怀疑,觉得我言过其实了。你们会认为,我们毕竟是有机会观察幼女的,然而谁都没有注意到任何

  1弗洛伊德在其关于歇斯底里病因的早期论述中,常常提到成年人的诱j,视之为歇斯底里的最普遍的原因之一(例如,可参见第二篇论防御的神经—精神病文间的第一节(1896c)和《歇斯底里的起因》(1896c)的第二节〔b〕)。但是,在这些早期发表的著作中,他在任何地方都没有把诱j特别归罪于女孩的父亲。当然,在1924年为《全集》中《关于歇斯底里的研究》的重印本所写的几条增补脚注中,他承认自己在两个场合隐瞒了女孩父亲的责任。然而1897年9月21日给弗利斯(flies)的信中(弗洛伊德,1950a,信件69),他非常清楚地说明了这个事实。在这封信中,他第一次对患者告诉他的那些经历表示了怀疑。数年之后,在第2版《性学三论》(1905d)的提示中,他首次公开承认了错误。但是,关于这种态度的更为详尽的说明,则出现在收入洛温弗尔德(lowenfeld)编的论精神—神经病起因的文集的文章中。他后来两次说明发现这一错误对他自己思想所产生的影响:一次在他的《精神分析运动的历史》(1914d)中,一次在他的《自传研究》(1925d)(诺顿,1963)中。本文该段所描述的进一步发现,则早已在《女性性欲》一文中就有所预示了。——英译注。

  这类情形。这种反对意见并不中肯。只要一个人懂得怎样去看,他就可以在儿童身上看到足够多的东西。

  而且你们应该考虑到,一个儿童能够带到前意识加以表现或传达的性愿望是何等之少呵!所以,如果我们是在这些发展过程显然已经完成、甚至达到极度扩展的成年人身上,通过他们的回忆去研究这种情感生活的遗迹和后果,我们的推断就应当极为谨慎。

  病理现象总是通过分离和增大的办法,帮助我们弄清楚那些在常态下隐而不露的各种条件。

  而且,由于我们的研究是对那些绝非严重变态的人进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