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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对你。」讪讪伸手m了m走到自己身前的冷银皓,皇甫晋闷声询问,「夏,渊麒。渊麒你把皓儿借我些时日可好。」

  「我在夏衍帝都,等皓回来。」

  夏擎点了点头,揽著皇甫晋离开。「渊麒,为父对不起你们了。」背对著孩子的父亲,留下最後的话语。

  「孩儿明白,父亲,一路小心。」

  那三人身影,消失在了夏渊麒的眼中。

  ────尾声────

  五个月後。

  顾暮书与夏渊麒坐在街边小酒店里面。提起几个月前的国主登基仪式,全国的国民无一不兴高采烈,只可惜那种热闹场面气氛,未能渲染给在座的二人。

  「大臣逼著轩迄立後,我在想要不要明示几个大臣闭上嘴巴。」

  「我被逼著立妃,我都不曾说话,你还唠叨什麽。」举起酒杯,一口饮下。

  不耐烦的用指尖敲击著桌面,「所以最後呢?我们从凌山回来之後,你就一直绝口不提发生了什麽事情。难不成到现在你还憋屈在心里?」

  「没有什麽,不过就是皓去陪他舅舅最後一程。我再当一回望妻石。」

  「皇甫晋呢?看开了吗。他也是情种一个,只可惜种错了地方。」令人唏嘘不已的仇恨情缘,那皇甫晋也是可怜人一个。

  「舅舅他很不幸。我比他幸福。」只是皓到底什麽时候回来啊!

  顾暮书添了酒,「太後去了西山寺庙潜心礼佛了。丈夫离开,这对她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啊。你什麽时候和轩迄去看看她?」

  「无妨。母後应该不想看见我们,她需要静一静。」

  「这算不算因果循环?皇甫晋未能与爱人夏擎在一起,结果延续了他们生命的你们在一起了,还生了一堆的孩子。」

  夏渊麒挑眉,「暮书,你可是答应我,要好好帮忙带孩子的。我相信你大将军的实力,带孩子的事情一定难不了你的。」

  「都是夏衍的皇子,我会培养好的。你担心个什麽劲,干了这杯!」豪迈的一饮而尽,「说起来我还是你们两个人的恩人,如果不是我和亲王去凌山的时候还带著你,你哪里有机会救了银皓啊。」

  「什麽恩人!是媒人。这杯谢媒酒,我敬你。」

  夏渊麒和顾暮书二人喝得开心的时候,东翼王府的奴仆跑了过来,俯在夏渊麒的耳边低声说,「王爷!大事不好了,成王府的小姐搬进了王妃的寝室。扬言要找国主赐婚,这怎麽办啊!」要有女主人了吗?可那六年前娶回来的和亲王爷不是没有被休吗?

  「把她丢出去,还有她碰过的家具,全部烧了。我嫌脏。」

  说话的人不是夏渊麒,不是顾暮书,更不可能是奴仆。

  说话的人在夏渊麒的身後,立马转身紧紧抱住说话的人,夏渊麒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幻觉之後,把人抱得更加紧实,「皓!真的是你!你终於回来了!」借著酒意,颇有几分撒娇的姿态。

  「我如果不马上回来,东翼王妃是不是要换人了?」舟车劳顿赶来见心上人,哪里知道瞅见的是这一副画面。

  「胡说!你马上回府,把王妃说的全部照做!告诉府里上上下下,王妃和王爷要回去了!」指著奴仆,夏渊麒下令。

  「是!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