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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自己喝了一碗。

  「怎麽会有那麽难喝的洋葱汤?」他微笑地念著。「太咸了、真的太咸了。」

  洋葱汤,g本不该有那麽多的眼泪。收拾好厨房,他终於回到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爬上床,大睡一场。

  说不定醒来他就会发现这夜其实是场梦,他的人其实是在严杉的住处、严杉的怀里,严杉的眼里只有他,看不腻的他……

  无奈,隔天起来,什麽都没有变。还是炎热的夏天、冰冷的严杉,他们能够一起好好工作,但工作之馀就真的很淡,严杉就像刻意跟他拉出距离一般,连他习惯x靠近的动作都会淡淡避开。

  严岚觉得自己像一颗不断膨胀的气球,就快要撑到爆裂的极限了。

  他想离开,不想跟严杉一起工作,只要多看严杉一眼,都可以多增添他一些痛苦……但严杉在工作时明明跟他配合得很好,而且早就跟严杉说好了,严杉也不算违背当初的说法,他又怎麽能走?

  就如严杉说的,他是成人了。他不该公私不分,跨不过这些。

  但,他不以为这样下去,他会更好。到底要怎麽办?

  「严岚,你喜欢严杉这麽多年,你到底跟他告白过没有?」田宛真刚好在烦恼另一段关系,在电话里头问著他。

  「当然没有。」严岚直截了当。

  「什麽当然没有?!应该是为什麽没有?!」田宛真在电话另一边哇哇叫。

  「有些事不去做也知道结果的。」严岚回道。

  「但有些事,没做,一辈子都会後悔。」田宛真笑嘻嘻地说道。

  「做了,更会後悔一辈子。」严岚淡淡地又回。

  「……严岚你好讨厌。」田宛真嗔道。「为什麽说话都要随便就戳中我的心?」

  「谢谢。」严岚微笑。「我也不知道。你应该问为什麽你随随便便就会被戳中?」

  挂掉电话,严岚开始思考著为什麽这麽多年来,他从来没有直接把心意跟严杉说清楚的事。

  正如他跟田宛真说的,他觉得他若是告诉严杉,恐怕要後悔一辈子。他还太小就觉得严杉不会爱他,直觉地就会想去说了又有什麽用?结局大概就是他过去跟顾翔说过的,自取其辱而已。

  这种心情就这样延续到如今。

  但现在再回头想,也许是他年纪大了,或许是他跟严杉的私人关系在他看来已经糟到了极点,他竟然开始有一种,豁出去也无所谓的感觉了。

  恰好就是那通电话後几天,台湾来了一个强大的台风,重创南台湾。严岚原本不太看电视,忙到g本没有空看,不过最近时间多了许多,洗好澡的他在电视前转著新闻台,在跑马灯上看到熟悉的名字生死未卜的新闻。

  古长镜?!

  他跟古长镜一直都保持著连络,当然不是那种常见面常聊天的朋友,毕竟他有这麽多年都不在台湾,只是没有断了音讯就是。

  这段日子他忙著开新餐厅的事,倒是有点久没有关心古长镜的消息了,直觉地打电话给顾翔,顾翔那边电话没人接。又打了几通电话给他们共同认识的朋友、同学,才听说古长镜这几天人确实在南台湾。

  他焦躁到g本没有办法睡觉,不停地在小客厅踱来踱去,直到又看到新闻上的跑马灯说著已经找到古长镜,并且安全无虞,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