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
想到它却一下子就学会了。每次见到我就‘蠢蛋、蠢蛋’的叫个没完。”我和草儿都笑了起来。“你们俩还有心思笑呐!”

  “那后来呢?”我问。

  “我当然是自有办法来对付它,一不做二不休我干脆给它取名叫做‘蠢蛋’。以后每每听到它叫‘蠢蛋、蠢蛋’就全当它在叫自己呐!”

  “难道‘蠢蛋’就没有学会点别的什么?”草儿微笑着咽下口中的食物问道。

  “没有,除了会叫几声‘蠢蛋’之外别的它什么也没有学会。后来‘蠢蛋’就突然的消失了,估计是被邻居家的大花猫给叼走了。”

  “那倒是蛮可惜的,那么可爱的家伙。”草儿不无惋惜的说道。

  “呃——恰恰相反,我正落得耳根清净呐!”

  吃完饭我要帮着收拾碗筷草儿说:“你还去看电视吧。”卓雯打开一罐啤酒递给我说:“这儿那站的下三个人你还是去看电视好了。”

  来到客厅打开电视机,做早沙发上呷了口啤酒。刚好有家电视台在播放着梅格瑞恩主演的“情定巴黎”。虽说也不知道看过了多少遍,可仍旧饶有兴趣的看了起来。

  收拾好碗筷卓雯端来一盘被切成扇叶般形状的西瓜。仨人便一边吃着西瓜一边看起了电视。

  “一会儿我们去店里坐坐喝上一杯如何?”草儿问。

  卓雯吐出嘴里的西瓜子顺手丢进了旁边的纸篓里说道:“也好,大贺可愿意去?”

  我点点头。

  吃完西瓜仨人拿上雨伞便下楼去了。草儿和卓雯和撑一把,我独自撑一把。路上坑凹之处已经积满了水,正在一个劲得反s着路灯的光芒。街上的行人很少,偶儿遇见一个也是撑着伞行色匆匆得赶路人。雨点落到雨伞上发出了轻柔的“沙沙”声又沿着雨伞凸出的龙骨之处滑落下来好像一串串断了线的珠链。卓雯和草儿并肩走在我的前面正一蹦一跳的躲避着路上的水洼。

  收起雨伞进入“滴泪痣酒吧”里面已坐了不少的顾客或在聊着什么或在独自呷着面前酒杯中的酒。耳边环绕着扬声器里传出的带有蓝调风格的音乐。

  “店里有这种风格的cd吗?”卓雯用手指在空中环绕了一圈从草儿问道。

  “或许是顾客自己带来的吧。”

  仨人来到吧台旁的高脚椅上坐定。草儿把左胳膊放在吧台上支撑着脸颊问道:“这位漂亮的小姐想喝点什么?”

  “随便。”卓雯拢拢长发微笑着说道。

  “很抱歉这位小姐。我们这里有啤酒,红酒,白酒以及本店拿手的j尾酒,唯独没有你点的‘随便’这种酒。”草儿顽皮的说道。

  “那我要啤酒好了。”

  “那这位先生呢?”草儿侧过身来微笑着冲我问道。

  “一样好了。”

  “三杯啤酒。”草儿冲等在吧台后的服务生说道。

  耳边的音乐忽然停止了,旋即取而代之响起的是柴可夫斯基的一首圆舞曲。

  “还好是‘柴可夫斯基’要是‘比才’的话草儿非得把带cd来的那位顾客赶出去不可。”

  “哦?这是为什么?”我不解的冲卓雯问道。

  “她有偏见呗!”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