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
�不知道她的姓名,不知道她的来历。据我观察,她好像没有什么职业。

  青砖房前面有一条乡间土道,空空荡荡,没有一个行人。土道旁有一棵柳树,撒下浓荫一席,坐着两个闲散的老者,在无声地对弈。

  我鼓了鼓勇气,把挎包往上提了提,朝她走过去。

  可是,这时候,我看见土道上出现了一个胖子,他穿着一身西装,蹒跚地走进草房。一般说,胖子都是有钱人,果然,他的那身衣服一看就很值钱。

  我停住了脚步。

  那个女子甜甜地笑起来,站起身,迎上前去。

  那个胖子也甜甜地笑。

  他们就这样甜甜地走进了青砖房黑糊糊的门。

  窗上的帘子慢慢拉上了。上面的龙凤伸腰亮翅,尽情飞舞。

  我被隔到了局外,心中有点酸楚。

  我跑过去,机灵地来到了房前,发现门已经闩死了。

  我的心像罂粟一样扑朔迷离,蹲在窗下窃听,里面无声无息。

  我只好又退回花地里,埋伏起来。

  过了好半天,那个女子终于走出来了,但是不见那个胖子。

  那女子又坐在了窗下,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继续悠悠地望天。

  她穿一件红红的吊带裙,胸前马虎地敞着,露出嫩嫩的香r。

  有一只蝴蝶飞过,她站起来追赶,没捉住,又坐下来。

  一阵大一点的风吹过,花软软地动起来,她的黑发软软地动起来,她那迷人的眼神软软地动起来……

  ——远处又走来了一个男人。他长得人高马大,像个赳赳武夫。

  那女子急忙站起身,一步三摇地迎上去,挽住了那个人的手臂,说说笑笑地走进了青砖房。

  我看着那窗帘龙飞凤舞,心里难过极了。

  过了好长时间,那个女子走出来了,却不见那个武夫。

  那女子又闲闲地坐在窗下的马扎上,双手支腮,望天。

  天空万里无云,太y毒辣似火。我一直藏在花草里,一动不敢动。

  太y偏西了,我看见土道上又有一个戴草帽的老头走过来,那女子站起身,迎上去,搀扶着他走进了青砖房……

  那扇黑dd的门,好像是一张嘴。当那个女子再次走出来的时候,天s已经有点暗淡,我依然不见三个男人有哪个出来。

  我悄悄退出了那片花地,来到了那两个下棋的老者身旁。他们专心致志,一个举棋不定,一个沉吟不语。

  “爷爷,为什么总有男人走进那个青砖房?”

  他们抬头看看我,冷冷地说:“那是窑子。”

  我愣了半天才说:“可是,他们都没有出来……”

  “那一定是有后门。”

  我垂着脑袋走回镇里,伤心至极。

  我路过一家服装店,打折把挎包里的那条草绿s的裙子换成了钱,然后,我再次来到那座神秘的青砖房。

  天一点点黑下来,我看见那青砖房里亮着幽幽的灯光。

  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