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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流言就猜想是夏阳剽窃,找到另一位当事人孟志仁,他算是公司的老资历了,谈话中他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气愤不已的样子,谁会想到是他剽窃再给受害者泼脏水呢?何况众人一开始就对夏阳有偏见。

  “我知道了。”周景文看著这几张薄纸,心里却沈得很,他说,“可惜就只有你这些间接的证据,能说服多少人……”

  林斐突然就笑了,他说:“我亲眼见了听了自然相信夏阳。而周总,我今天说的这些,你信不信?”

  周景文点头。

  “那麽,也就是说,周总你也认为夏阳没有剽窃,是孟志仁贼喊捉贼。”林斐耸耸肩,说,“这就够了。周总,你是这家公司的老板,公司里的事自然是你说了算。”

  周景文眼前一亮,立刻明了,他按下内线,让秘书找几个人去查孟志仁进公司以来所有作品是否有抄袭他人的地方。

  “周总已经有想法了?”林斐浅笑著问。

  “当然,这种人我可不敢再留。指不定哪天他惹出什麽大事来,公司名声也就被他搞坏了。”

  周景文说罢,谢过林斐,让他回去忙正事去了。

  他是临渊的老板,他当然可以二话不说就辞退孟志仁,但是他还是想师出有名。抄袭其他已经发表的作品,孟志仁就算再能狡辩,这样如山的铁证也能让他住口。

  当然,那之後自然是周景文说什麽就是什麽了,他要是说夏阳没有剽窃,而是孟志仁嫁祸,那这就是事实,谁敢说不是?

  再过了一周有余,秘书将收集到的关於孟志仁抄袭剽窃的对比图整理稿就放在了周景文桌上,他看著看著就冷笑出声了。

  孟志仁,这人还真是给他,给临渊长脸啊。

  专拣著国外不出名的冷门的甚至已经过世的画家的作品抄,只要有点创意和想法的东西,就没有不敢用的。也还真是他运气好,这麽几年了都没有被发现。

  周景文叫了人事科的负责人和孟志仁那组的组长来,将这份资料拍在他们面前。

  “自己看看。得亏他混了这麽几年还只是个设计员,也没有主持过什麽项目,不然要是广告放出去被人指抄袭,临渊笑话可就闹大了啊。”

  人事科的立刻就问:“要拟辞退书吗?”

  “当然!不辞了他给自己招黑吗?”周景文气道。

  组长擦了擦汗,赔笑说:“是我们疏忽了。不过这次福缘的方案,他……”

  提起福缘的案子,周景文就更加气恼,他一拍桌子,说:“他当整个临渊都是傻瓜笨蛋在耍!这回福缘的案子,g本就是他自己剽窃在先,嫁祸夏阳在後。装得倒挺像,哼!”

  “不会吧。”组长一脸诧异,说,“他在公司工作了几年,不像是……”

  “不像是会剽窃他人的人?”周景文帮他说完了下面的话,就看见组长的脸色一下子就涨红了,冷笑道,“哦,那这些被他抄袭的画家们都是我杜撰的了?”

  组长不敢说话了,人事科的人也就默默站著。他们知道老板不是个脾气大的人,大概是因为x格正直见不得这种事,这回看来真是被气坏了。

  “说他贼喊捉贼,我自然是有证据的。要是他否认,可以啊,我去请夏阳回来跟他对质!”周景文皱著眉头说,“他就是个抄袭惯犯,自己没几斤几两。说别人剽窃他?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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