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
��似不太喜欢与我玩游戏,每次都好像很痛苦,但是我也想让他开心,和我一样快活。但是朱靖看起来一点也不快活,是我的太大吗?但是朱靖的和我的比起来差不多大小阿,我想不出原因,为何没办法让他舒服呢?

  主人和自己谈这样私密的问题,范芦简直不知从何开口,脸孔如火烧般热烫不已。但他自小跟着侯雪城,知道这人是不懂世俗的羞耻之心的。

  有不懂的,侯雪城一定会发问,追根究底,定要研究出答案,这是侯雪城的长处,也是他武学可以进入大乘之境的理由之一。

  范芦心想,还有什么理由,当然一定是宫主你技巧太差,才会弄的人那么痛。

  但是当然不可能这样直言说出,不然自己性命也要到了尽头了,他正在细思如何回答,虽然他没和男子做过这事,但也和女人算是经验丰富。

  正在思虑措词中,侯雪城已经站起身,拉着他坐在床头,一手按在他肩膀上,十分认真的看着范芦。

  我想问题一定出在我这个上头,你替我看看,是和别人有不同吗?所以弄痛朱靖?范芦,你躺下来让我试验看看如何?我不会嫌你脏,这个我能忍耐。一边说着,另一手已经在解范芦的裤带。

  范芦简直吓得魂飞魄散,奈何双肩被侯雪城压着不能动弹,已经给他压着仰倒在床上。他吓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只感觉到侯雪城已经要拉下他的裤头,想必下一步就是霸王硬上弓了。

  不………不要阿!他大叫起来,来人啊~~救命啊~

  侯雪城皱眉,不要叫那么大声,外头的人我早吩咐了,不许人进来的。你没玩过这种游戏吗?很有趣的,朱靖说过,要闭上眼睛才能玩,你快闭上了。

  眼看自己就要遭到狼吻,范芦终于情急生智,大吼出声,宫主,我这几天没洗澡啊~~~

  所有的一切都静下来了,侯雪城压在他身上的重量瞬间消失,范芦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眼角竟然吓出泪水来。

  他胡乱的擦乾眼泪,转头寻找侯雪城的身影,只看他贴在离自己最远的墙壁上,脸色发白,双手狂乱挥舞如赶臭虫般。

  你没净身竟然也敢来见我,该当何罪?快出去,马上去叫人进来换床单。

  这时,朱靖走了进来,对于里面僵窒的气氛十分好奇。你们在做什么?玩游戏吗?

  一听到玩游戏三个字,范芦不禁悲从中来,一时天旋地转,大受震。这时宛如受了极大的委屈,匆忙从朱靖开启的门急急奔出。

  他怎么啦?朱靖只觉得莫名其妙,从没有见过这位范掌司如此惊惶失措。

  侯雪城耸耸肩,他赶着去唤人来给我换床单。

  朱靖是知道范芦的尽忠职守,不禁点头赞叹,雪城,范掌司对你真是忠心耿耿,凡事亲力亲劳,你有什么吩咐都赶着去办,做事情又仔细,我很多事情都偏劳他出计策。过两天他要离开,还真是舍不得。

  侯雪城露出遗憾的神色。从紧贴着的墙面下飘身下地。可惜范掌司不是顶爱洗澡。他吩咐朱靖拿纸笔磨墨,自己走到案前正襟危坐。

  侯雪城袍袖一摆,提笔一挥而就,朱靖好奇走上前,拿起纸张细看。只见上书几着几个墨汁淋漓,龙飞凤舞的大字。

  傲神宫规第七十七条

  严令:

  所有傲神宫所属从人,每人每日擦牙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