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
了,出宫时老宫主切切嘱咐我俩人不可稍离宫主一步。”

  白衣人沉下脸来,“我还需要你们守护吗?”

  司马俦急道:“话不是这么说,我俩人是宫主双卫,怎可轻离宫主左右?何况,宫主现在的情况……”

  海无极连忙截断他的话,“咱们今日尽歼了‘大罗府’一拨人马,寒难洲肯定知道王爷有强援来到,想必将调派更精锐的人马前来围堵王爷,王爷的处境艰危,还请宫主三思。”

  白衣人沉吟未语,朱靖已强行起身,“小师叔,你从不与人同室而眠,我岂有不知的?你别为难,咱们就收拾收拾,再赶四十里路程,也就是了。”

  白衣人瞧他一眼,“你坐下,不用逞能,我便在此调息一晚,咱们明晨再出发。”

  海无极和司马俦互看一眼,连忙出d将坐骑上的物品搬了进来,一阵好忙,d内一角已拾缀的干干净净,将地上放置一片油布,又垫了许多干草平铺其上,最后将一大张白色的虎皮铺上。

  皮上放置着两个锦垫,一只折叠的矮几放在虎皮前,拿出一只银壶和羊脂玉杯,放在几上,又将杯内斟满了绿色的y体,一时之间,清冽的酒香溢满d口。

  “琼仙酿!”朱靖忍不住惊喜。

  白衣人冰寒的目光微现柔和,“正是你悬念不忘的‘琼仙酿’,临行前义父殷殷交代,让我带来给你。”

  “我想了它七年,真是太感激师祖的恩德了。”

  白衣人这才移至白虎皮前,柳清泉注意到他的双足打从进d窟后,便一直离地悬空半寸,此时身形微降,双足才算正式踏上实地。

  他虽不懂武功,但却涉猎甚广,从未见过这等轻身术,这白衣人身上似全无半点重量,进窟半个时辰来,那半寸之距竟无稍长短,就此凝定。

  白衣人盘膝坐上锦垫,“这几年来,天山的所有物事,也只有这劳什子让你悬念了。”

  朱靖凝视他,“不,小师叔,我心中最记挂的一直是你。”

  白衣人垂下眼睛,不与他对视。

  海无极替他腰间的玉箫和兵刃卸下,放在座垫边,又单膝跪下,褪下他足上的鹿皮短靴,轻手轻脚的将一双软垫白鞋给他套上,司马俦在一旁想替他宽了长衣。

  白衣人摆手,“地属非常,在外头,和衣也就罢了。”

  他指指身旁的软垫,对朱靖道:“你过来,喝杯酒去寒,我给你看看伤势。”

  朱靖摇头,“我血污满身,会弄脏你的座垫。”

  白衣人淡淡的道:“我要你过来,你便过来,难道我不知你身上有血吗?”

  朱靖微微一笑,在他身边的锦垫坐下来,顺手喝了酒,司马俦连忙给他再斟满。

  白衣人执起他的手腕,给他把脉,过一会儿,他皱皱眉,“伤你的那个智慧法王,功力精深的紧啊,你表面装的行若无事,我都给你瞒过了。”

  朱靖笑道:“将养几日,也就好了。”

  他凝望着白衣人,目光柔和无限,“此次大难,却因而见到你,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了。”

  白衣人面无表情,“你转过去,我给你疗伤。”

  朱靖没有动,“你何以蒙著面巾,作践自己?让我瞧瞧你,好吗?”他伸手解他的面巾。

&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