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邪仙歌 第四回 风骤紧 刹那芳草色变
��情热吻,肏成一处,直视他为无物……

  不表这厢风情如何浓似艳火,单说那边林冲携妻归家。路上林冲问起若贞身体有何不适,若贞只是不答,面带忧色。回到家中,用过晚膳,若贞忽道:“听锦儿说,官人与陆谦闹了口角,却是为何?”

  林冲听她不称叔叔,直呼陆谦其名,很是奇怪,答道:“无他,只是一时义气。男人论事,常有争议,也无不妥。”当下便将陆谦所说言论,向妻子说了一次。

  若贞皱眉道:“他是酒后气话。但说当今世道,还真是如他所言,有权有钱者,为所欲为。官人,你身在官场,早知那里污秽不堪,可要处处小心啊。”

  林冲道:“我理会得。林某为人,处处小心,从未被别人拿过把柄。当今官场虽然污秽,林冲但凭胸中本事,止不得罪上司,断不会有事。”又问:“若贞,我见你今日回席后,对陆谦面不甚善,却是为何?”

  若贞道:“也……也没什幺。只是,只是觉得此人面带奸吝,不可深交。官人,你以后还是少与你这师弟来往才是啊。”

  林冲道:“哎诶哎,娘子说哪里话来。陆谦师弟早年家道中落,拜我父为师,长年寄人篱下,甚是清苦。我自当体恤于他。他有不是,也当教悔于他,怎能把他撩在一边。”

  若贞素知丈夫固执,也不多言,便为林冲捶背,止道:“总之你处处小心便是。”

  林冲让若贞捶了片刻,忽道:“娘子,那日我在大相国寺菜园子里结交了一位大和尚,端的是好本领……”还未说完,林娘子便插话道:“便是那花和尚鲁智深,你都说过两次了,改日便叫他来家一聚,请他吃酒。”

  林冲喜道:“娘子所言甚是。那鲁智深臂力惊人,好使一根镔铁杖,不知我那林家枪,是否敌得他住。”言毕,推开若贞捶背之手,大步冲到后院。若贞与锦儿跟出,却见林冲手中早提一枝花枪,站在后院空地中,拽扎起袍子,掣住枪,使个旗鼓吐个势,唤做“拨草寻蛇势”。若贞知道林冲要使林家枪,果听林冲言:“娘子且看林冲耍一回枪!”言罢,便如蛟龙出海,使将起来。止看得若贞心花怒放。

  林冲是个武痴,这一使枪,便使了一个多时辰。接近二更,已是汗如雨下,甚是畅快。若贞叫锦儿烫些水来,为林冲净身更衣。月上枝头,屋头烛光融融,雾水蒸腾,若贞只穿一缕贴身小衣,为丈夫擦净身子。

  林冲见雾中美人,肌肤赛雪,双颊绯红,端的美得不可方物。他平日里忙于军事,操练武功,甚少与娇妻欢合,今日见娇妻似比往日更美了三分,不由微感欠然,将娘子搂入怀中,来回抚摸那丝绸般滑腻的肌肤,温言道:“这些时日事忙,可苦了你,为夫甚感歉疚……”

  若贞小手捂住丈夫的嘴,嗔道:“官人,何出此言,折杀奴家了。官人今晚若有兴,奴家,奴家为你吹那活儿?”话说若贞虽是贞洁良家,但与其妹相比,早嫁逾两年,于房中之事,便知道多些,故知男人甚爱吹箫助兴。

  林冲大喜,他今日使了半夜枪,实有些累了,有妻尽心服侍,自是乐意。当即起身,坐于床前,任娇娘俯身跨下,把那活儿来吸。那活儿一进若贞那樱桃小嘴,如入仙境,止觉湿软温滑,裹得紧实。若贞深爱林冲,直将那活儿含个尽根。林冲当然不会闲着,一手找住她粉白的巨臀,一手抓住一只坚耸乳房,搓揉得不亦乐乎。

  俩人春情愈浓,却不知隔门有眼,那俏丽的丫鬟锦儿,此时正隔着门缝,屏气窥春。

  锦儿的视线全聚在若贞的小嘴,看她小嘴卖力地套着肉棒,不时还以舌头包住龟头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