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心神不宁
;墨菊这次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说深了,怕连累了杏红,说浅了。怕姑娘不满意。只得又喃喃地应了一声。

  两人在沉默中度过了短短的夏夜。

  顾夕颜的脚踝受了伤,自然是不可能去划船地,惠兰就告诉顾夕颜用草编蚱蜢玩,杏红在一旁将从秀和园里采来的草清理干净了备用。顾夕颜一边跟惠兰学编蚱蜢,一边和她聊天:“梁国公家嫁给四皇子的女儿是他们家第几个姑娘?”

  惠兰把草折了个角。道:“国公爷夫妻很和美。没有妾室。家只有一儿一女,都是嫡出。长的是女儿。就是嫁给四皇子的那个,儿子次地,叫郑言,五年前就进了宗学,在太子身边陪读。”

  “那晋国公家呢,有没有公子在宗学里上学的?”“晋国公是去年才袭的爵位,今年才十二岁呢,还没结婚了。”

  “那燕国公呢?”

  “他们那边太偏僻,很少有人过江来。不过我没听说过有谁在宗学里读书。”惠兰笑道,“姑娘怎么问起这些事来了,我也不是知道的很多。”

  顾夕颜仔细地折着手中的草蚱蜢,笑道:“燕国公不是要进京献俘了吗,我有点好奇。”

  “听说高昌国会将两位公主送进宫去,就不知道皇会上赏给谁?”惠兰也来了兴趣,和顾夕颜小声地讨论道,“宫里刚进了两位贵人,皇上又不是很黏后宫的人,您说会不会把公主赏给太子啊!”

  这就是战争带给人的伤痛吧!

  尊贵的公主,最后也只能做为生存的工具被牲牺。

  顾夕颜有点发愣。

  杏红却在一旁笑道:“说不定会赏给燕国公呢?他不是破了高昌国吗?皇上总要对他多加奖赏才是啊。”

  惠兰神秘地一笑,有点炫耀地道:“那也不见地。我听大姑说过,燕国公破了高昌国,朝庭事先根本就不知道,燕国公进京亲自献俘,也是朝庭要求的……朝庭对他是褒是贬还不知道呢!”

  顾夕颜神色间有点落寞,好奇地问:“那燕国公是个怎样的人?”

  惠兰道:“只知道有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是前任燕国公无嫡子的情况下立地庶子,从小燕州军营里长大地,很能打仗。”

  顾夕颜有种不妙的感觉:“那,他,燕国公地夫人是哪家的姑娘呢?”

  惠兰笑道:“是镇国侯府叶家的嫡长女,不过听说去年因病去世了!”

  顾夕颜闻言手一紧,还没有成型的草蚱蜢被她捏的变了型。

  杏红轻嚷道:“姑娘,你手劲用得大了些!”

  顾夕颜缀然地望着手中地草蚱蜢,负气似地往地上一丢:“不做了。细细碎碎的,烦死人了!”

  杏红还有说什么。惠兰忙拉了拉杏红地衣袖,笑道:“要不我们陪着姑娘出去坐坐。”

  顾夕颜闭上眼神倚在迎枕上:“你们去吧,我想一个人歇会!”

  大家轻手轻脚地收拾了东西出去。顾夕颜这才睁开了眼睛。

  该死的齐懋生,竟然骗她。说什么是“燕国公的二儿子”,根本就是他本人……

  想到这里,顾夕颜忙从迎枕下面摸出那枚私章来。

  栖霞观里,他去拜了那个有着一千五百年历史地原创显天大神,这个圆柱形玉制章上又雕着一个非常有意义的古夏文